楊邦乂老將軍,隨著王瓔的大軍,出城紮營,抵禦金兀朮的人馬。王瓔起初聽從了楊邦乂老將軍的建議,在江中橋南岸紮營,依據江中橋有利地形佈防,以守為攻。金兀朮遠道而來,糧草必然有限,若是久攻不下,自然就會知難而退。王瓔也按楊邦義老將軍的建議,在江中橋嚴密佈防,就等金兀朮的到來。
金兀朮率領人馬,長驅直入,直逼建康城。正率領大軍往前行進,忽然探馬來報,“啟稟四狼主,前面不遠就是江中橋,橋的南岸,旌旗招展,宋軍已經佈下重兵防守,請四狼主定奪。”
金兀朮正要答話,身邊 的隨軍軍師哈密蚩問道,“把守江中橋的,宋軍主將是誰?”
探馬回道,“回軍師,我們已經打探清楚,主將是統制王瓔,副將是老將楊邦義。”
哈密蚩點點頭,擺手讓探馬退下,對金兀朮說道,“四狼主,真是天助我也,若是那楊邦義為守軍主將,我們恐怕很難逾越江中橋,此人忠勇無敵,驍勇善戰,也很會用兵,據險而守,那肯定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金兀朮手捻短鬚,點頭說道,“我也聽說過此人,的確很難對付,那王瓔又是個什麼人物呢?”
哈密蚩說道,“好大喜功,剛愎自用,是個標準的草包,由他作為主將,咱們奪取江中橋,易如反掌。”
金兀朮說道,“噢?看來軍師已經有了破敵之策了,那咱們就會一會這個草包。”
金兀朮聽從軍師哈密蚩的建議,先以小股部隊,到江中橋前罵陣,宋軍 將士充耳不聞,只守不出。金兵開始更加放肆的叫罵討陣,最後找人穿上女子的衣裳,竟然畫了一張王瓔的畫像,戴在頭上,辱罵嘲諷王瓔。
這下王瓔勃然大怒,率領一隊人馬,衝過江中橋,向金兵撲殺過來。金兵倉促迎戰,被王瓔殺得大敗,追出十多里,王瓔才氣呼呼的返回。
誰知第二天,金兵依然故技重施,王瓔率隊追殺,這次比昨天更解恨,不但殺死無數金兵,還嚇得幾千人的金兵,倉促棄營逃命。王瓔得了不少刀矛器械,鑼鼓帳篷等不少的戰利品,得勝凱旋而歸。
第三天金兵依然前來討敵罵陣,王瓔心裡有了底氣,打算立刻召集大隊人馬,準備一舉擊潰金兵,活捉金兵主將金兀朮。
楊邦義老將軍聞訊,趕緊過來勸阻,“王將軍千萬不可貿然出擊,恐怕這其中有詐啊?”
王瓔卻不以為然,說道,“我已經兩次出兵,均是獲勝而回,哪裡還有什麼詐?”
楊邦義老將軍說道,“這次來犯的金兵主將,可是赫赫有名的金兀朮,咱們和他還未真正交手,他們怎會輕易失敗呢?”
王瓔聽了哈哈大笑,說道,“你說的是那個使金雀開山斧的金兀朮嗎?昨天我已經和他交過手啦,雙方一會面,就讓本將軍的蓋馬三刀,殺得他手忙腳亂,自知不敵,逃竄而去。我看此人,也是徒有其名,名不符實啊/”
楊邦義還要再勸,那王瓔卻將眼睛一瞪,說道,“老將軍,我知道您征戰一生,勞苦功高,只是年齡大啦,自然膽子就小啦。不過現下,我是軍中主將,你若不敢就在此處留守,待我殺退金兵,你可別與我爭功。”
王瓔不聽楊邦義老將軍的苦勸,立刻調集一萬五千人馬,浩浩蕩蕩,衝過江中橋,殺向金兵。
楊邦義苦勸無果,無奈仰天長嘆,“建康城危矣!”
王瓔率領大隊人馬,殺過江中橋。金兵隊中衝出兩將迎戰王瓔。王瓔大刀揮舞起來,呼呼風響,竟然殺得兩名金將招架不住,落荒而逃。
金兵一見主將不敵,登時陣腳大亂,王瓔率領人馬,乘勢掩殺過來。金兵金將士氣全無,再無心戀戰,未加抵抗,只是沒命的逃竄。
王瓔率隊掩殺,一直追出了三十里,正在一片開闊地帶,忽然一隊人馬攔住去路,為首一員大將,金盔金甲皂戰袍,狐狸雙尾兩鬢飄,雙目如電懾魂魄,稜角分明面相驕。胯下馬如龍咆哮,身如鐵塔穩坐鞍橋,手提金雀開山斧,不怒自威膽氣豪。
王瓔一見今日的金兀朮,與昨日大有不同,也是暗吃一驚,但是有昨日一戰取勝,心裡卻有底氣,於是喝道,“呔,手下敗將,也敢攔住本將軍的去路?”
金兀朮冷笑說道,“今天就讓你看看,誰是手下敗將,我要讓你來的走不得。”
王瓔哈哈大笑,手指金兀朮左右,說道,“金兀朮你真是大言不慚,你看看,你手下不過三千人馬,就敢來偷襲我們建康城,恐怕你才是有來無回了吧?”
金兀朮輕蔑說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