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來到群芳園內參加花魁大賽的客人,可不都是為了女色而來的好色之徒,許多人都是有文化在身,是真正讀過書的。
當然他們的目的也是為了見識各大花魁的風采,但你不能說他們是好色之徒。
再說了,讀書人的事情,怎麼能說是好色呢?
那叫風雅之事,床笫之歡!
這麼一解釋,同樣的事情就意義都變得不一樣起來。
就像你朝女孩子說想和她一起睡覺,那叫流氓。
但要是說想和她一起看明早的太陽,那叫風雅。
總之現在在群芳園內的這些客人,大多都是有一定鑑賞能力的讀書人,或許他們自己無法寫出上好的詩詞,無法寫出上好的文章,但不妨礙他們欣賞。
所以徐平世的清平調一出現,就引起了眾人的震驚。
美人詩詞並不是什麼稀罕的事情,在各種風月場所內都時常能見到有才子為美人所寫的詩詞,但這些詩詞大多都屬於不入流,和剛才那位公子所寫的更是無法相提並論。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唐悅再次輕聲讀了一遍,眉目不由得閃動著異彩。
她必須承認一點,她都心動了。
要是有公子能為她寫出這麼一首足以稱之為經典的詩篇,那該多好啊。
雖然這位徐公子臉上的刀疤破壞了一些英俊,但卻又增添了英豪之氣,言語之間又大方得體,像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並非普通的商人。
唐悅不禁有些好奇,這位徐公子到底是誰,又是哪家的公子呢?
“敢問公子高姓大名,綵衣拜謝公子恩賜!”
綵衣姑娘來到徐平世身邊欠身行禮,好奇的看著這位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公子,而這位公子竟然又為她寫出瞭如此華美的詩篇,這真是..............
徐平世看了眼綵衣姑娘,舞臺離他這邊還是有點距離的,現在靠近了看,不得不承認,這位綵衣姑娘不僅歌曲動人,長得也是極其美麗的。
其實也正常,能來到花魁決賽的花魁,又有哪一個長相會差呢?
“綵衣姑娘不必客氣,相逢即是緣,綵衣姑娘歌曲動人,在下也是有感而發,所以才寫下這篇清平調送給綵衣姑娘,希望綵衣姑娘能喜歡,也能為綵衣姑娘增添幾分獲勝的把握。”
“小女子多謝公子美意,可公子您還是沒有告訴您的大名呢?”,綵衣抿著嘴輕聲說道。
“在下姓徐!”
綵衣開心的點點頭,然後轉身朝唐悅行禮,“唐姐姐,綵衣想為徐公子送上一壺好酒。”
唐悅不捨的看了眼桌上那篇由她代筆書寫的詩篇,綵衣的話已經表明,她接受了這篇清平調,往後這篇清平調就是屬於綵衣的了,若是這位徐公子有些背景的話,或許綵衣就會跟著這位徐公子離開。
“我明白了,馬上就讓人去準備!”,唐悅說完後便吩咐下人去準備美酒了。
徐平世並不知道這些規矩,自顧自的坐下後,看到龐青那賤笑的樣子皺了皺眉。
“胖子,你賤笑什麼玩意兒呢?”
“嘿嘿嘿,沒事兒沒事兒,我自問遊走在花叢之中,但沒想到論泡妞還得是你老徐厲害啊,都不用花費什麼金錢,寫寫詩詞裝裝逼就能獲得女子芳心,真是羨慕啊。”
“你在說些什麼東西啊?”
見徐平世真的不懂這些道道,龐青也沒在解釋,到時候算是給對方一個驚喜吧。
隨著口口相傳,二樓的唐風也知道了是樓下有才子寫出了一篇華美的美人詩,才引起樓下眾人的驚呼。
“好詩啊,明明是美人詩,但用詞內斂,意境深遠,給人以遐想的空間,也不知道這位徐公子到底是何方人士,竟然能寫出如此優美的詩篇,難道是南方的才子嗎?”
唐風讚歎的聲音並沒有引起文牒的附和,因為她已經習慣了,習慣了那位寫出優美甚至足以傳世的詩詞。
相對於對方之前所寫的那些詩詞,今天這篇讚美美人的清平調反而顯得有些稍遜一籌呢。
唐風也是一位心思細膩之人,文牒那習以為常的樣子讓他看到後,立馬就知道文牒與對方是認識的。
“蝶兒,這位徐公子就是你剛剛所說的朋友嗎?”
文牒只能點點頭,承認了這一點。
“嗯,是的風哥,那位徐公子和他身邊的龐公子我都認識他們。”
“哦?那他們到底是誰呢?”,能和文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