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剛一進臘月,便已經有了年味,條件好的生產大隊便會組織一些老少爺們一大早褪毛殺豬,經驗豐富的老人磨刀霍霍,年輕力壯的年輕人抓豬按豬,至於那些歲數小的孩子便起鍋燒灶。
年豬與其說是一個活動,更不如說是一個念想,對於一年最後幾天的念想。
新鮮滾燙的血腸,發好了的榛蘑配上剛孵出來的小雞兒,醃製好的酸菜泡出形狀的粉條飽滿多汁再加上養了一年的土豬肉,切成滾刀塊的茄子蘸滿了鯰魚的肉香,光想著便饞人口水,壓軸的自然還是豬肉油渣餡的餃子,咬上一口滿嘴流油,在這個物質匱乏的年代,這些東西可以說老百姓家裡最高的接待。
這趟回來,張鐵軍發現喬家鋪子也有了不少年味,幾十盞大紅燈籠高高掛起,就連牌坊都被擦拭得鋥亮,兩條紅綢緞點綴其中,更是增加了幾分喜慶。
一場大雪之後,進村的路上也多少了胖乎乎的雪人,勤快的婦女和壯實的爺們已經開始打掃庭院。
“娘,我哥回來了。”張小花有氣無力的對著張母說道。
雖然家裡的日子苦,不過讓張鐵軍最為:()重生1960:我承包了整座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