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我們一個手電筒。”九明兩人已經翻起了陶雨萱留下的菜籃。
阿蒲的視線也跟了過去:“滷肉!”
峻緯把籃子提起放到桌上,阿蒲直接伸手:“我要ci這個!哇,香的一……”
“咳。”對鏡頭敏感的沈語鳶一聲提醒。
文韜的手也輕拉一下。
“香的,香的……”似乎有詞彙在阿蒲嘴裡翻炒,“香的一塌糊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九洲開始大笑。
“你笑什麼?”文韜嘴角上揚,但還是轉移了視線,“你連調研書都找不到。”
“哦~”沈語鳶開始起鬨。
“哦對!”阿蒲把手裡的滷肉放下,也跟著看向九洲:“我們也不是來找她籤調研書的啊!”
“我們是來問人家這個靈異事件是怎麼回事,然後再決定收不收購!”峻緯已經拿起了手電筒,邊說邊比劃。
“九洲怎麼回事,”小齊也開始跟隨,“身為隊長怎麼……”
“哦。”九洲懵懵的看向四人,“說錯了是嗎?”
“對啊,”阿蒲指向了洗手間的方向:“隊長你在幹啥?你去看一下。”
“對,”小齊也用眼神示意,“你去跟人家道個歉,重說一遍。”
九洲手足無措的挪動了步伐。
“你說不好意思,”阿蒲看著他的背影起鬨,“不好意思,剛才麻了。”
“麻了……”文韜的笑點又被擊中。
—
“啊。”
踏入洗手間的一瞬間,九洲的叫聲也同步響起。
“怎麼了?”明明立刻回應。
“咋了?”火樹也從沙發上站起了身。
“沈語鳶你聽到了嗎!”九洲還在叫,“它有那個,水的滴答聲。”
“我沒聽到啊,”沈語鳶看著客廳裡的人回應,“鏡頭沒過去。”
“所以意思是讓我們都過去是吧。”峻緯立刻反應了過來,示意大家行動。
鏡頭流暢的跟到了一片漆黑的洗手間。
“我懷疑滴的可能不是水吧?”阿蒲還在恐嚇。
“啊?”明明的步伐加快,成功找到了九洲,“是血?”
看到大家都來了,九洲也鼓起了勇氣:“陶女士?”
“你好?”火樹直接上手掀開了簾子,看向了浴室:“你還在裡面嗎?”
沒聽到回應的九洲抓住了明明:“她沒在她沒在!”
“啊?”明明拉著他向前,探頭探腦:“她沒在?她去哪兒了?”
“沈語鳶這浴缸裡有人嗎?”最前方的火樹開始詢問。
沈語鳶眯起眼睛,兩秒後給出回應:“沒有,只有烏漆嘛黑的水。”
“烏漆嘛黑的水?”文韜也向浴室內走去。
“哦,她夜視鏡頭。”後方的小齊接話,“那應該就是血。”
排在最後的峻緯舉起了手電筒。
“不要跟著會做出奇怪舉動的人一起進去。”阿蒲一把拉回了文韜,走到了火樹旁邊。
“等一下等一下,”阿蒲拿起了浴缸旁的調研書,“我看一下她寫了什麼。”
“你……”文韜還想跟上。
“沈語鳶你念念。”被機智的火樹打斷了。
“哦對,我是可以唸的啊!”沈語鳶瞬間坐直身體:
“六樓的靈異事件是否屬實?她寫的是,還簽了字。”
“然後她就不見啦?”文韜問道。
“砰。”“砰砰。”“砰。”
沒等阿蒲和沈語鳶進行回應,幾聲雜物掉落的聲音傳來。
紅衣女人也從滿是不明液體的浴缸中坐起身。
“啊!”
沈語鳶一聲尖叫。阿蒲輕顫一下,拉住了毛巾杆。
“誒誒誒。”
根本沒看清的火樹,一個大鵬展翅式的後退,把阿蒲身後的人全部清掃出了門外。
“不是,你別拉我。”看清了的文韜倒是試圖穿過翅膀。
排在後面的峻緯有經驗的後退,但似乎瞥見了被撞到的人。
“你們三個害怕就不要擠到前面嘛。”他單手把九明兩個人同時挪走,越過起飛又自降的火樹,自帶打光的向浴室走去。
“啊……啊……”
紅衣女人還在發出意味不明的恐怖聲音。
見文韜走進來的阿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