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物櫃已被開啟,幾人正在翻找。
“旗—袍—。”蹲在地上的峻緯,抬手將如月的紅衣遞給九洲,“來,你上次要的女裝。”
“啊?”九洲木訥的接過,“我要了嗎?”
“你要啦!”還沒想明白南北對話的沈語鳶,瞬間接話,“上次去女裝店拿花的時候,你和小齊一起說的!”
“啊~”九洲疑惑的看向明明,“我那次說錯了是嗎?”
明明猶豫著看向鏡頭:“小齊也說錯了嗎?”
“我也說的拿女裝嗎?”
“老齊的用你們操心?”
兩人接連回應。
“啊~”“我的媽誒……”“哇!”
九明和沈語鳶依次感嘆。
“不是,你什麼意思,”小齊笑著推推峻緯的肩,“回頭人家都以為我有什麼特別愛好呢。”
“不會,你那明顯只是口誤,我是在解釋。”峻緯揚唇拿出櫃中鑰匙,朝門的方位示意。
“我怎麼感覺不像呢?”小齊手上微微用力,“我可不穿女裝啊我跟你說。”
“誒~”明明輕碰九洲,“意思你是故意的~”
“啊~!”九洲將旗袍扔回箱子,“我那也是口誤!”
“哈哈。”火樹接過鑰匙,走向門的同時也將目標轉移,“我說呢,沈語鳶平時看節目都在看啥啊,原來都記這種事兒去了。”
“嘿嘿嘿,這才是節目的亮點,”沈語鳶擺擺手,“火老師你不懂。”
“這種亮點收一收收一收,多關注關注別的。比如說……”眉眼彎彎的小齊移開落於峻緯肩上的手,轉頭呼喚,“你倆幹嘛呢!走了~!”
峻緯起身跟著看去,彷彿進行了妖魔化的心理暗示:“也不知道阿蒲又幹嘛了,笑成那樣兒。”
“走吧走吧朋友們~”阿蒲放下玻璃杯,拉著文韜應聲走來。
—
漆黑的新房間。
火樹的聲音傳來:“誒,紅色盒子會不會在這個房間裡。”
剛踏入的文韜語氣平穩:“會不會到了比較恐怖的環節。”
“哦~!嘿嘿……”
霎時間反應過來「滿上」什麼的沈語鳶,發出了控制不住的笑聲。
“啊!你幹嘛!別嚇我!”九洲原地暫停,“我好怕這種……”
“我也是。”明明抬手挽住,“嚇死我了。”
“抱一絲兒抱一絲兒,”沈語鳶笑容不減,“我剛想起來吧檯那兒……”
“寫sen麼?”阿蒲指指展臺說明牌,“你等會再想,先念一下。”
“嘿嘿,說是一封信箋,寫於1933年……”
“一文不值這麼好笑~?”文韜支援。
“哎呀。”火樹語氣不解,“就個諧音題,不至於笑成這樣吧。”
“咱平靜一下平靜一下。”小齊開口勸慰,“重來重來。”
“把燈開啟看一下吧。”峻緯別有寓意的回頭,“可能圓兒又看了啥不該看的,得緩緩。”
“不不不!不用不用!”險些面臨下崗危機的沈語鳶清清嗓子,義正言辭:
“系如月大飯店老闆年輕的時候!與摯友如月的來往書信!”
“來往書信,那邊的是嗎?”阿蒲指指一旁的展示櫃。
“我們找下燈吧,沈語鳶今天怪嚇人的。”九洲拉著明明,小心翼翼的在屋內遊走。
“她看了什麼啊,我也想看。”明明好奇的詢問。
“看到……”沈語鳶笑容猛地停止,“看到開關啦!開關在九洲旁邊!”
「啪嗒」
燈光亮起,明明的注意力跟著轉移:“哥哥們!這有密碼鎖!”
“哦!”開啟燈的九洲,也獨自開啟探索,“找密碼找密碼。”
……
西餐廳。
目及之處,皆是餐桌。每張桌面都備有整齊擺放的餐具與古燈,四面牆壁則用各色紙扇裝點。
“哦↗!”拉下古燈燈繩的明明驚喜的尖叫,“這有字這有字!”
“什麼字呀!”沈語鳶的磕糖腦跟著煥然一新,“哪兒呢哪兒呢!”
小齊開啟了身側的一盞:“這檯燈有投影!字都在桌子上。”
“全拉一遍吧。”峻緯已然動手,“可能每張都有。”
“都在這裡面。”“啊,這都是詩。”……
“看一下這個信。”阿蒲拉開了玻璃展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