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說的做。”
許勇財不情不願地下了車,沒多久另一邊又有個年輕男人過來了。兩人說了幾句之後便一起進了大堂。可到了裡面才發現,沒有這裡的工作證就必須登記,不登記就得第一時間出去。
許勇財看向那名記者,記者說:“那就登記啊。”
前臺給了記者一張表,記者填的時候前臺問他是來找誰的,有沒有預約。
許勇財在後面等著,正準備記者填完他再填,結果有人卻揹著記者給他看了手機裡一條資訊!
許勇財看完瞪大眼睛。這時前臺說:“填好了就下一位填吧。”
記者問道:“用我幫忙寫嗎?”
許勇財異常堅定地說:“不用!”
他填完表在大堂裡坐著等,大概過了不到五分鐘,戴正恆就下樓了。
許勇財見到人,狠吸一口氣,咬咬牙就衝過去一把抱住戴正恆,大聲喊:“老戴總救命!!!”
速度之快,堪比搶錢,搞得保安們也是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去拉住他。可是他抱得死緊,一半會兒居然拉不開。保安們也怕太用力再把戴正恆一起弄摔了。
戴正恆一腦門黑線,“你幹什麼!快給我放開!”
許勇財說:“老戴總救我!您的小兒子戴聖山他威脅我,他讓我上這找您鬧!我不同意他就不放我走。我都被他關了好幾天了!他還讓我帶上記者,這個就是!”
許勇財指向跟他進來的記者。
記者萬萬沒想到許勇財這麼說,嚇了一跳,“餵你別亂指啊!不是你要給你兒子討公道嗎?”
許勇財說:“我那是被逼的。我兒子好好的我討什麼公道!再說是我親自聯絡你的嗎?來這之前我根本不認識你!你快說,你是哪家的記者?”
記者說:“我是宏城日報的。是你朋友打電話說你需要幫助我才過來的。那你到底需要不需要幫助?”
戴正恆此時沉著臉說:“我看不用了。小梁,你送這位記者朋友出去。還有,給戴嶽和戴聖山打電話,我要見他們。”
梁助理立刻去辦。
不一會兒戴嶽跟戴聖山都接到了電話。
許燃見戴嶽要出去了,問他,“那我要去嗎?”
戴嶽說:“去也可以。沒準你這次見了許勇財,以後想見一面就不容易了。”
許燃眼前一亮,“你找到了把他支開的方法?”
戴嶽說:“沒錯,燃燃要怎麼謝我?”
許燃痛快地說:“你說。只要是我能做的都可以。”
戴嶽在許燃耳邊小聲告訴他。
許燃聽完之後耳朵通紅,臉也燒起來,有點驚訝,“你、你怎麼突然想到弄這種東西?”
戴嶽拿了支菸,也不吸,就拿出來,然後鬆開,讓它自然落到盒子裡,再拿出來,讓它自由落下去。他說:“也不是突然,這事最開始不還是燃燃提的嗎?”
許燃無語。
他是說過弄點保養的藥保養一下那裡,但當時是因為戴嶽去了國外沒在跟前,他純屬仗著離得遠,逗弄人和試探。
而且他說的是藥,戴嶽說的是什麼?是根浸了藥的玉!
戴嶽哄道:“這東西能降低以後你受傷的機率,也會減輕疼痛,而且不用一直用。每年用兩次,每次一個月左右就行。”
許燃當然知道有些東西麻煩是麻煩,但用了也確實有好處。問題是他從沒想過弄這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