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不動?這怎麼跟他預想的不一樣呢?
許燃撩了撩水波,“老公,我準備洗澡,你為什麼這麼看我?”
他坐在浴缸沿,倒了幾滴精油。馥郁的香氣頓時彌散在浴室裡,整個空間都變得曖昧不明。
這氣氛絕對沒得說。
戴嶽卻極度清醒,走近許燃說:“你說呢?我都說要出差,你現在給我看這些。然然,你是不是故意的?”
許燃笑說:“哎呀,這都被你看出來了。這可怎麼辦?”
戴嶽居高臨下看著許燃,“我回來之前乖乖在家等我。在家裡隨便你做什麼都行,但唯獨一點——”
許燃接道:“不許一個人偷跑出去嘛,知道的。你放心,我這次肯定不會出門。”
戴嶽的食指輕輕勾了下許燃挺翹的鼻尖,但笑不語。
他懶得再跟許燃爭執。
這次出門,雖然也確實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辦,但也是有意給許燃創造一個更大的“發揮空間”。畢竟這一次,他一定要抓住許燃跟李慶澤的把柄,以解他前世的心頭之恨。
有的人,哪怕是死,也別想脫離他的掌心。
戴嶽讓管家安排車出門,帶著行李走了。他走前叮囑江力“看好”許燃,還讓管家適時給許燃留點“缺口”。
於是這一晚許燃睡得格外香甜。
想到天天山珍海味還能想買什麼買什麼,做夢都要笑醒!
第二天,許燃七點起床——不是他想起這麼早,而是昨天確實睡得太飽。起來之後他發了會兒呆,叫管家。
誰知進來的卻是江力。
江力說:“管家家裡突然有急事,跟總裁請了五天假。這幾天您有什麼事吩咐我就行。”
許燃問道:“江力,你說,總裁是不是在外面有別人了?”
江力愣了愣,說:“這不大可能。”
雖然他挺希望他們總裁換個人的,畢竟許燃除了長相身段,真沒什麼能配得上他們總裁。
他倒也不是說許燃非得有什麼樣的能力才行,就是覺得做人起碼得心術正,別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這點實在太不招人待見了。雖然他們總裁是有點偏執的,但許然當初既知道,又拿了錢,總該付出些什麼不是嗎?
許燃也知道戴嶽手下這些人對原主都談不上喜歡,畢竟原主經常騙他們,對戴嶽也不好。但是他確定up主分享的書裡,戴嶽對許然絕對沒得說。
所以他才感覺到哪裡不對勁。好像他來了之後看到的戴嶽對他有點不冷不熱?
許燃問:“真的沒有?”
江力說:“許然少爺,我只是個做下屬的,上峰的事我不懂。但總裁這一年來怎麼對您您心裡應該最清楚。”
許燃心說我就是清楚才覺得他對我態度不夠“控”。
要不要想辦法試探一下……
許燃正琢磨著,外頭突然來人了。
是之前說家裡來了警察那人,幹什麼都急匆匆,有點沉不住氣的一個小青年。
小青年叫白生生,看了許燃一眼,朝江力說:“江隊,那誰來了。”
江力問:“誰?”
白生生說:“許勇財。”
許勇財,原主那個賭鬼爹?
許燃心說來得還挺快。
他剛想問人到了哪,客廳就傳來吵鬧聲,“許然你個沒良心的,你馬上給我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