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酒杯以後,年肆舔了舔唇,牧清塵看著水潤的唇,恨不能以身代勞。
不過片刻,年肆突然道:“嘴巴好乾,夫君給我倒杯酒。”
牧清塵當然不會拒絕,可他剛起身,就意識到有什麼不太對勁,忙走到年肆面前問道:“你剛才叫我什麼?”
“夫君。”年肆聽話的重複了一遍,又道,“我們都已經成親了,還喝了交杯酒,難道我不能叫你夫君嗎?”
這次牧清塵發現了年肆的不對勁——眼神迷茫渙散,口吻……異常的嬌。
大約是喝醉了吧。
牧清塵很快得出這個結論。
雖然備下那酒時牧清塵就存了些看年肆醉酒的心思,但他也不會刻意讓年肆多喝,見年肆竟是個一杯倒他有些驚喜,而更讓他驚喜的是年肆醉酒後的親暱,這是他渴望了很久很久的東西。
“有個更好的潤嘴辦法,要試試嗎?”牧清塵溫柔的誘哄道。
要是年肆還清醒,就不會聽不出這句話裡多曖昧,可惜他醉了,因酒而醉,亦因人而醉。
年肆輕輕地笑了,他低聲說:“好啊。”
牧清塵呼吸一窒,以他的修為分明早就不容易窒息了,卻還是感覺缺氧到無法思考般混沌。
是的,他因為年肆短短兩個字胸悶到幾乎不能思考。
在他意識到自己感情的那一刻就已經太深了,他甘願墮落,也沒有給自己留一條回頭路。
雙唇相交,身軀交疊著躺在了床上。
一件又一件衣服被扔了下來,他們之間再沒有任何間隔。
暖昧的聲響一直到深夜才停下,牧清塵著人送了熱水來,雖然有清潔術法,但那哪裡比得上親手把自己的愛人洗乾淨更有成就感呢?
冰冷的法術其實從來都不會是修為高超的愛侶喜歡使用的方法。
疲憊的年肆沉沉睡著,直到再次被放在床上也沒睜開眼,而牧清塵躺在他身側,始終看著他,目光中是憐惜與深愛。
他不需要睡眠,甚至下半身還精神著,可年肆與他不同,只是個凡人,他再繼續下去,您要傷及年肆根本。
用盡一切才得到的人需得好好寵著才是,情到深處會想做那樣的事,卻不代表他們在一起只為了做那樣的事。
[我宣佈牧清塵是最行的男人]
[太有種了]
[雖然直男能贏綠茶,但很明顯贏不了無賴啊!]
[驚,一宗之主竟是無賴,為了上自家夫人的床不擇手段,這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缺失!]
[我天呢這幾個時辰就只過審了不到一刻鐘的畫面你們興奮啥呢]
[人不行別怪路不平,幾幀就夠我腦補用了!]
吵鬧的彈幕過了一段時間總算安靜了下來,觀眾們靜靜的看著年肆乖巧的睡顏,心裡莫名的安定。
年肆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他身上還算爽利,只是有些餓了。
“要用膳嗎,我提前為你準備了些,不知道你喜不喜歡。”是牧清塵,他正坐在床邊,並未離去。
“嗯……”年肆的腦海中正湧進昨夜的情景,他並未忘記,甚至記得很分明,牧清塵健壯的身軀,兇狠的進攻……
不過這些不是最打緊的,要命的是年肆那幾句勾引般的“夫君”還有後面得了趣時的迎合與索取。
真是有夠丟臉的……
見年肆未動,牧清塵大約覺得他還是太累,有些愧意的端起碗給年肆餵食,同時說道:“昨夜我用靈力稍微為你做了療愈,只是沒什麼經驗,也不知效果幾何…還是很難受嗎?那先吃兩口墊一下,我叫人來給你看看。”
“不用了!”年肆一點也不想為了這種事看醫生,更何況他確實不難受,“我……不是很難受。”
牧清塵攪了攪碗裡的粥,盛起一勺才道:“那夫人是為了讓我親手餵你麼?”
這也太……年肆的臉都燒紅了,他道:“我才沒有叫你餵我。”
牧清塵盯著年肆看了好一會兒,低笑一聲,卻道:“怎麼不叫我夫君了呢?”
年肆的臉又紅了,他們雖成了親,他卻沒什麼實感,昨夜酒後怎麼就那般沒頭沒腦的喊起來了呢!
牧清塵悶悶的笑了,他猜到清醒的年肆大約會不好意思喊,也沒多失望,能看到年肆羞惱的而非生氣的表情已經讓他很是愉悅。
吃過飯以後,兩人就這麼坐在床上,牧清塵自然沒有去做點什麼的想法,修仙無歲月,他一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