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是經常關注著的。
年肆婉拒了——自以為委婉的拒絕了。
言淮當然很好,但他有個問題,這問題直接的讓年肆不欲與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同行,那便是言淮時時刻刻從不收斂的親暱了,就算周圍有一萬個人像看猴一樣死盯著他們,言淮也能面不改色的親他,以他目前的臉皮厚度,對言淮的邀約只好“十動然拒”。
十分心動,然而拒絕。
熱鬧屬於大家,孤獨屬於年肆,他走在街上卻沒法融入到街上,大抵也是因為他心情不好,所以這情形才更甚以往。
不知該不該說有緣分,年肆遇到了那個幫他解決掉了猥瑣男的男人,他穿得一身板正的黑色禮服,古老、成熟神秘與時尚,許多個褒義詞構成了這個男人。
他的容貌普通,細看卻有著一般人絕不能擁有的韻味,這樣的不該普通,也不該讓年肆感到熟悉,但他就是讓年肆覺得熟悉,氣質,還有眼神,皆是如此。
“先生。”年肆主動叫住了他,“謝謝你之前幫我。”
“不用謝。”他很溫和的和年肆講話,並沒有面對那猥瑣男時的凌厲駭人,“你這樣的小孩子遇到困難,我合該做一些微不足道的幫助的。”
“我請你吃飯好不好?”年肆脫口而出,轉眼間又後悔了,這個在正常世界很普遍的規矩在這裡其實並不太合適,誰會在這種朝不保夕的時候還惦記著吃飯呢,如果真的要回報,當然是送點積分和道具更合適。
男人低低的笑了,他不僅不因為少年天真的行為感到不快,反而很是歡喜。
“當然好。”男人微微笑著,眼裡也是笑意。
年肆是聽說過的,表情可以作偽,眼神卻很難,如果不是這個人演的太好,那麼就是這個人對他很有好感。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猜測剛剛出現就讓年肆心臟重重的跳動了幾下。
明明年肆已經被很多優秀的人或者非人類喜歡甚至愛著,但這個人身上有種很特別的味道,吸引著他的心神。
“啊……”年肆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
“是不知道去哪裡吃麼?”男人很善解人意,“我可以為你做些推薦。”
“好。”年肆低頭應下,“加一下好友吧。”
“好。”
加了好友以後,年肆可以看到男人的名字了——尋司,他莫名的想,這是個很好聽的名字。
尋司也緩慢地念出了年肆的名字。
“年肆。”他頓了頓,繼續道,“我叫你什麼比較好?”
“都好呀。”年肆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種問題,事實上他是有一些提議的,但他有點不好意思說,畢竟這都是平日裡那些男人還有不正經的觀眾喊過的,總覺得有點太曖昧了。
“阿肆。”尋司如大提琴一般優美華麗的嗓音將這簡單的兩個字唸的很好聽,“或者叫你年年?”
“你隨意,不用問我了……”年肆並不是都不喜歡,反而是都很喜歡,這兩個稱呼都足夠親暱,在尋司嘗試著喊出來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他都很喜歡,內心甚至蠢蠢欲動的想要回應。
吃過這次飯以後,兩人又陸陸續續的約出去很多次,年肆一改從前的宅男風格,和尋司做了不少有意思的事情——當然,有意思的前提是有尋司陪在旁邊。
二十一天如果一個人無聊的度過也許還算長,但一旦有人陪伴了,並且還和那個人很契合,那就一點也不長了。
很快就到了年肆再該進入副本的時間
“我準備好了,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