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舒服?”
“快抱小團長去醫館!”
“去什麼醫館啊!”
“對,趕緊去請個醫生來!”
這語氣加上這男人高壯的外表,一個請字說的活像是搶一樣。
年肆本來是羞紅了臉,聽了這麼些混亂的吵嚷險些氣紅了臉,之前那麼主動,也沒問他願不願意,怎麼這會還不開竅起來了。
“我手沒事……”年肆用一句話制止了一片嘈雜。
“真的沒事嗎,別逞強。”艾森很是擔憂。
年肆扶額嘆息:“我真沒事。”
“那就好。”艾森鬆了一口氣,“我還以為昨晚上弄傷你了呢。”
眾人斜了艾森一眼,無人接話,倒不是他們不想罵這個明顯在炫耀的傢伙,實在是今天艾森已經明裡暗裡炫耀了太多次,此刻就連生氣的勁都提不起來了。
什麼時候才能和小團長親近啊……一干大男人露出了傷春悲秋臉。
“我就是不想自己吃飯。”年肆說完見沒人反應,以為說的還不夠清楚,暗罵了一句,補充道,“我需要有人餵我!”
非常強硬堅定的語氣,好像是以為自己在強人所難似的,他卻不知道那些人沒回應才不是因為聽不懂,而是幸福來的太突然有些沒反應過來。
“我來!”
“滾!昨晚你都和小團長在一起那麼久了,今天絕對輪不上你了,其他人排隊一個個來。”
“別啊……小團長你看他,他針對我。”
“要吐了,這麼大個人別玩這一套,辣到小團長的眼睛了怎麼辦。”
艾森的抗議被無情鎮壓,其他人都很和諧的開始給年肆喂吃的,說真的場面其實滑稽又荒誕,但發生在年肆身上又好像也說得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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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人雖然自己很粗糙,但他們對年肆可一點不敷衍,葷素搭配,不快不慢,年肆在期盼和鼓勵的目光中愣是比平時多吃了半碗飯。
“好厲害。”
年肆實在不好意思接下這句誇獎,只是吃飯而已,這有什麼的, 對於沒經歷過親人的陪伴和溺愛的孩子,他一向對此難以想象。
這世界上是真的有很多小孩吃吃喝喝就能被圍起來誇獎,而年肆缺襲了十八年的寵愛在來到恐遊之後多信的向他而來。
當然,他從前也是有愛的,只是他抓不住,那愛的型別也太單薄。
年肆難得的很快就從回憶中抽身,他還牢牢的記著那件大事要做呢。
自己想的時候滿腔熱血,怎樣都好,實際要做卻膽怯了起來,難免躊躇。
“怎麼了,是不是吃撐了?”炙熱的掌心隔著層衣服貼在年肆腹部,似在判斷他的肚子有沒有撐到鼓起來。
“唔……”年肆的思維悄無聲息的轉了個圈,索性就著這麼個恰好的動作接了下去,他握住那隻手,撩起了上衣,將掌心毫無阻隔的按在了他的肚子上,這熱意像燙到他了一樣,明明是自己抱著男人的手摸自己,臉上卻是羞澀的,迷茫的。
“發病了嗎?”
“不是很久沒發病了嗎?”
他們還以為已經痊癒了,在這裡對這種病的研究並不深,沒什麼醫方,也判斷不了真假,年肆一表現出這樣的情態,他們便要踴躍的貢獻出自己為年肆緩解病症了。
“熱……”年肆模仿著記憶中的自己用臉頰蹭了蹭半抱著自己的德柯斐立的胳膊。
“小團長熱了。”這句話的含義不言而喻。
七手八腳的扔去衣物,晃眼的白便顯現在眾人的眼中了。
年肆這會兒意識清醒,完全能感受到那急切的觸碰,他被火力旺盛的男人們撫過每一寸肌膚,心裡與體表皆是熱意橫生,卻還要裝作迷糊的樣子追逐“涼快”。
嫩紅的唇一張一合,像是引誘人去一親芳澤似的,艾森太知道那裡的滋味,他心癢的想上前去,卻被一致排擠出去,只好鬱悶的看著德柯斐立低頭將那裡採摘了去。
“唔……”年肆悶哼一聲,他被德柯斐立吻得極深,就連呻吟也被連同津液一同吞吃入腹。
這副樣子簡直招人的厲害,一群青年下腹緊繃,沒一個倖免的,但年肆只有一個,真槍真刀的乾點什麼是沒可能了,也就只能佔下一片肌膚用以慰藉,再幸運些的佔下隻手,哪怕是赤裸的雙足也被人珍惜的咬上了幾個牙印,又增添了許多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