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弟子送他去清訣仙尊那裡了,態度自然的像是自己要做什麼光明正大的正事一樣。
那弟子認識他,很熱心的答應了,答應之前還多次申明仙尊正在閉關一事,生怕年肆白跑一趟。
在一番客套後,弟子離去了,年肆第二次往裡走,沒有了上次那些緊張和忐忑,平靜的走到了清訣仙尊面前。
“你來了。”清訣仙尊道。
“現在要開始嗎?”年肆歪了歪頭,卻是意外的單刀直入,沒拖沓半分。
清訣仙尊微訝,卻對此沒有意見,便應下了。
年肆抿了抿唇,還沒等清訣仙尊放出精神力,就跑到清訣仙尊身邊三下五除二盡數褪去,然後便是他自己身上的。
這一連串動作可以說是毫無停滯,理所當然的像是他們早就說好要這麼做了似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清訣仙尊的聲音沒了一貫的平靜。
“雙修啊。”年肆滿臉委屈,像被人做了什麼過分的批評一樣,“仙尊不是說這樣會更有效果嗎?”
面對這樣的眼神,拒絕好像都成了一種罪惡。
“我來。”清訣仙尊話音剛落,他的身體終於是睜開了眼睛。
這是一雙能看破虛無的眼睛,他眼裡一片沉謐,只有落到年肆身上時,竟生出了一分暖意。
“你……”年肆低聲喃喃道, “你的眼睛……很好看。”
清訣仙尊用這被年肆稱讚的眼睛看向他,好像看了很久,卻又只過去了片刻。
年肆回過神來又覺得自己不該說這話,於是也沒有說話,他跪坐在清訣仙尊身上,生澀的去親他。
清訣仙尊雖沒躲開,卻也不回應,任由年肆生澀的貼了上去,卻是不得其所。
“你為什麼不動。”年肆分開後不滿的抱怨道。
“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清訣仙尊低下頭,神色莫名, “雙修,是不需要接吻的。”
年肆本想說的“做……那什麼當然該有接吻”,他一向是被男人追著吻的,哪怕不做也沒少親,可他忘記了,這只是一場雙修,他是來為清訣仙尊治療的。
“那你以後就再也不要親我了。”年肆將這當作狠話說了出來。
“我……”清訣仙尊開了個頭,卻又覺得沒必要再說下去了,現在的情形,比起說,更適合做。
有了之前的經驗,清訣仙尊對於精神交融已經熟門熟路,他將年肆緊緊的擁在懷裡,精神體也竭力去了。
年肆很安靜,也很乖。
結束後,清訣仙尊為兩人施了法術清理,又穿戴整齊,見年肆徹底清醒了,才開口道:“牧清雲的命我保了,謝謝你替我療傷。”
“那之前的事不和我說說嗎?”年肆沒問清訣仙尊要怎麼保牧清雲的命。
“你該知道的,不是都知道麼。”清訣仙尊是真的不想提及,沒必要,年肆如今過得平安快樂不就很好嗎,要是說出去了,年肆不會容忍的,到時又是一場混亂,最脆弱、最容易受傷的只有年肆自己。
年肆腿都有些軟著,叫清訣仙尊忍不住想去扶他、甚至抱他,可年肆這會兒說的話卻是難得的堅定極了,他聲音很輕,嗓子還啞著,一字一句卻很清晰:“如果我該知道的只有這麼點東西的話,那麼我一定要把我不該知道的東西也弄個清楚明白。”
沒再等待什麼,年肆自行離開了這裡。
站到山洞外的時候,年肆的心臟還在狂跳,他說話時看著平靜,實則是強裝鎮定,雖然不至於害怕,但緊張與慌亂也實在是少不了,他心理素質其實並不太好,若剛才面對的不是清訣仙尊,他大約也說不出這種話來。
牧清雲本應第一時間來詢問情況,此時也不知是去了哪兒,年肆也不急著回去,索性找了個地方坐下,開啟了彈幕想看看有沒有人誇他。
年肆:……他實在是想多了,根本沒人在討論他的勇敢發言,這群不正經的觀眾的話題還在那場不正經的雙修裡沒拔出來呢!
[天吶……怎麼可以這麼面板好,一個人怎麼能完美到這種地步,我們阿肆真的是天生給人做老婆的]
[狗男人,有肆寶主動獻吻居然不珍惜,那倒是讓我來啊!!!]
[哈哈哈嚯嚯嚯嘿嘿嘿好美的嗓音使我倒立以頭搶地360°螺旋飛踢給超人做拉麵〕
年肆嫌棄臉:“這屆觀眾好難帶,都不會誇誇主播。”
[嗯……老婆我們好像誇了很多誒]
[就是啊,老婆你面板特別特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