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年肆這裡的一派火熱不同,另外四個工人已經被工作折磨到冷漠麻木,他們忙昏頭時險些忘記自己是個恐遊玩家,不過累卻放鬆,下工後想到晚上的冒險才又唉聲嘆氣了起來。
很快到了深夜,林廠長睡下了,年肆為自己的節操掙扎了十秒鐘,最後還是老實的湊過去親了一下臉,然後下床想去看看其他玩家,可他剛推開門,身體的動作就開始變得艱澀,他大驚,開啟彈幕用口型問這會是為什麼。
[親嘴!可能是親嘴才有用!]
[啊啊啊可惡的恐遊不和我寶說清楚!]
[前面的你號沒了]
年肆的心裡已經默默流淚,可是身體行動能力的快速流失讓他不得撲過去吻上了林廠長的唇。
在年肆感覺身體開始恢復時,他想抬起頭來,卻被一隻手扣住了後腦。
“唔!”年肆猛地睜大眼睛,就對上了林廠長暗含笑意的眼。
“嗯……”年肆不舒服,林廠長太兇,與他全然不是一個風格,他適應不了這樣強烈的侵略氣息,不自覺的抗拒著。
林廠長停下這個吻,讓面色通紅的年肆緩口氣,他笑著說道:“肆寶這是開竅了啊,想要主人了對嗎,主人一定會滿足你的。”
“不是……”年肆一臉驚恐,林廠長在說什麼虎狼之語啊!
可創作者或許對自己的作品的有天然的掌控力,年肆此時像是當真成了個木偶,任由林廠長擺弄。
不管是手臂亦或是纖長的雙腿,都無法掙脫控制,只能可憐見的待在男人手裡,被仔細的觸碰著。
室內一片旖旎。
年肆再也顧不上去想什麼副本什麼玩家,他的一切被人掌控著,如此極樂。
直到後半夜,年肆才睡下,他們沒到最後,但林廣長過於優越的體力還是把年肆累得不行。[真好,也是頭一回在恐遊啵啵間看上馬賽克了呢(我很開心,呵呵)]
[其他玩家被扯成面板碎片的時候你怎麼不打碼,阿肆小小的一點嗯嗯你給我擋成這破樣子(拳擊笨比)]
[我老婆累睡了,大家別吵他了。]
[你老婆怎麼睡在別的男人懷裡?(看我純潔的卡姿蘭大眼睛)]
年肆醒的很晚,但他一睜眼就看到了還在陪他的林廠長。
“早上好。”林廠長溫柔的親了親年肆的額頭。
“早上好。”年肆被自己沙啞的嗓音嚇了一跳。
床邊早就放著一壺溫水,林廠長倒了杯水,扶起年肆端著杯子喂他喝水。
“還喝嗎?”林廠長從年肆嘴邊移開空杯子,俯身吻去紅唇上的水漬。
年肆感覺嗓子好了很多,就搖了搖頭。
“要吃飯嗎,已經中午了。”
年肆知道其他玩家今天會四處探索,為了不被發現勢必會躲躲藏藏,所以他要見他們就只能去食堂找人,畢竟玩家也是要吃飯的。
“和我去食堂吃好不好?”年肆抱著林廠長的手臂晃了晃,“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主人最喜歡我了。”
他只是想去看看玩家們的安全狀況,就算要和玩家說話,可說的也不會太多,大不了把林廠長打發去打菜或是什麼,趁機說兩三句就夠了。
“好,都聽肆寶的。”林廠長笑著吻他,“主人最愛你了。”
“愛我?”年肆心裡告訴自己,這也許只是對寵 物的愛,甚至只是隨口一說,但他心裡還是會不可避免的泛起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