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米養恩,石米養仇。如今邊關戰事稍歇,更是要謹慎這種流言攀誣兵士,陷他們於不義,動亂軍心,釀成大錯。”
雲墨怔住,他沒想到將軍夫人如此遠慮。
雲墨誠懇道:“夫人,我知曉利害了,以後做為將軍府的下人,一定謹言慎行,維護邊關將士的聲名。盛將軍的功績百姓其實都看在眼裡,沒有他,邊關也不會有現在的安寧。”
將軍夫人這才點頭放他離開。
雲墨快要踏出門時,身後又想起將軍夫人的聲音,“先前有人送來隴州方枝黃芪,你在山裡待過,可會看品相?”
雲墨停下,剛鬆懈下來的心又懸起來,轉頭疑惑地說:“不用看應該也不太好,夫人,隴州盛產黨參,特別是以文縣的最為出名,我在舟曲山上也挖到過幾次,還賣了好價錢。”
將軍夫人喃喃:“黨參嗎?好,我記得了。”
雲墨回到盛臨樂的院子,整個人跟虛脫了似的,灌了一大口涼水才緩過神,說:“我說你也是個影后吧,穿越過後怎麼哄過原主孃的?還是說你胎穿?”
盛臨樂搖頭說不是,“我過來兩個月不到,你去我娘那發生什麼了?”
雲墨心有慼慼道:“那你演技是真好。”
“從姓名住址鄰居到我成為流民的經歷都問了個遍,最後還故意下套問我落腳地方的特產。還好我家系統給我提了個醒,不然當場ga over。”
盛臨樂疑惑,她好像真的一點都沒被盛家夫婦懷疑過,難道是他們夫妻倆對自己有親子濾鏡?
雲墨髮了好一會兒牢騷,突然又說道:“對了,你娘好像生病了誒,我看她問話的時候一直很累的樣子。”
盛臨樂說:“她今天去參加宴席了,說是喝了酒有點累。”
雲墨回想了一遍,疑惑道:“我好像沒聞到她有酒氣啊,倒是有一股道觀的香燭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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