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成幾份，給不同的人？”
“不是的！”顧衍的手緊了緊，眼眶微微泛紅，“不是的，小嫵，我以後不會了。活了這麼大，我真心愛過的，只有你！”
他聲音裡的哽咽幾乎要溢位來，透著前所未有的痛苦。
原來不知不覺間，桑嫵在他心中的分量已經這麼重了。
重到只要想到他會失去她，內心就像是被用刀生生割裂開一樣。
桑嫵的表情沒有一絲波動，只是輕聲道：“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顧衍再次伸手拉住她：“小嫵，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會有別的女人！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好不好？”
“只要你能原諒我，讓我做什麼都行。”
桑嫵沒有回答，眼淚卻像斷了線的珠子，一顆接一顆滑落。
“我不信你。”她聲音哽咽，透著絕望的冷淡。
顧衍慌亂地為她擦拭眼淚，語氣急切又自責：“那你說，你想要什麼？我現在就去做！”
桑嫵：“我只想要外婆從桑家出來，你又辦不到。”
顧衍一怔，隨即語氣堅定：“如果我辦到，你會原諒我這一次嗎？”
桑嫵輕輕推開他的手，“那等你辦到再說吧。”
說完，她紅著眼睛走了。
顧衍站在門口，看著緊閉的房門，像是被抽空了靈魂。
他下意識握了握手，卻只觸到冰冷的空氣。心底的悔意瘋狂蔓延，彷彿要將他吞噬。
他到底做了什麼？！
手機鈴聲響起，助理的聲音傳來：“顧總，宋小姐來了，在公司等您，這……”
顧衍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聲音低沉：“把她趕出去！不許她再踏進顧氏半步！”
助理愣了一下，連忙應聲：“明白。”
結束通話電話，顧衍抬手撥通了桑祺的號碼。
“桑總，有些事，我想和您談談……”
在房門關上的瞬間，桑嫵臉上的悲傷和絕望頃刻間褪去。
她抬手輕拭眼角的淚痕，眸中卻泛起一抹冷然的笑意，似輕嘲，又似漫不經心。
唇角微揚，笑容妖冶攝魂，宛如一朵豔麗的花，卻藏著暗刺的鋒芒。
顧衍，既然是你先選擇了背叛，那就別怪我，將你當作棋子來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