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
姜雲染道出真相,“王爺,公主中了迷魂術,她甚至早已記不清,到底是哪一年,哪一月將嫁妝交給了宋立州。
這些年,宋立州看似時常陪在公主身邊,其實私底下,他更多時候,將那些嫁妝揮霍了。
一部分,養了在外面的女人和孩子,還有一部分,置辦了自己的產業。
她就等著公主死了之後,享大福呢。”
陸洵臉色極其難看。
陸紫鳶現在又惱又悔,拿她的錢,出去養了別的女人和孩子,她錢多,可以不計較。
可宋立州想讓她死!
他竟然想讓自己死!
陸紫鳶想不通,她到底是哪裡不好,竟讓宋立州對自己如此狠心。
“有時,不是自己不好,只是所遇非良人。”姜雲染說道。
“宋立州極重面子,這些年,他一直對我說,不會花我一分錢,不想讓外人詬病。
他之所以與我在一起,不是貪圖榮華富貴,而是對我真的有感情。
你讓他出去借錢,他絕對不會找那些狐朋狗友。
難道,他去找……那女人了?”
“所謂捉賊拿贓,捉姦捉雙,公主姐姐想去看看嗎?”
姜雲染知道,她這句話很殘忍。
可陸紫鳶想要活命,就必須知道真相。
陸紫鳶當即起了身,“這麼多年了,也該讓我好好看清楚宋立州是什麼面目了,讓我知道,我選他,到底錯的有多離譜。”
人生在世,她病了一場,又在寺廟清修多年,早已想通。
她堂堂天元皇朝尊貴的長公主,不是離了一個男人就過不了的。
她甚至可以接受宋立州不愛她,在外另覓良人,在這之前,兩人好聚好散,她絕不糾纏。
可宋立州千不該萬不該,把她當傻子。
姜雲染望著陸紫鳶離去的身影,眼神亮了幾分。
是啊。
陸紫鳶本該張揚明豔灑脫的過一生。
而不是躺在床上,被人掏幹精氣神,鬱鬱寡歡,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