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雲染吩咐了冷幽幾句。
冷幽瞪大眼。
隨即笑了,“好嘞小姐,奴婢這就去,保證把您交待的事辦的漂漂亮亮的,您可瞧好吧。”
……
寒王府。
默言將侯府的情況告知了陸洵。
“王爺,天底下哪有侯爺那般當父親的,如此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對付自己的仇人。”默言今晚可是躲在侯府將事情看的明明白白。
姜姑娘在侯府的日子,不好過呀。
陸洵執杯淺飲,“本王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王爺,姜姑娘都被關到柴房裡去了,您也不去護著姜姑娘嗎?”
默言本來話就不多,也就在姜雲染這件事上,多了幾分心思。
他是關心姜雲染嗎?
當然不是!
他是關心他家王爺另外一隻眼。
姜姑娘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他們家王爺的眼睛可就真的沒得治了。
這話,還是冷幽臨走前跟他說的。
默言覺得冷幽說的很是在理。
陸洵晃著杯中盪漾的水,勾了勾唇,“那丫頭,不需要本王護著。今晚,只怕是侯府要遭殃了。”
默言:??
姜姑娘被罰關柴房,難道遭殃的不是姜姑娘嗎,怎麼王爺說是侯府?
……
夜色降臨。
陸紫鳶駕臨侯府。
姜洛天攜眾人出來迎接。
陸紫鳶下了轎子,瞧見走路一瘸一拐的姜洛天,“我說姜大人,你這腿怎麼回事?”
姜洛天不好意思的說,“昨個一不小心磕到了,不礙事不礙事。”
姜洛天將陸紫鳶迎到正廳,陸紫鳶喝了一杯茶,掃了一眼廳內幾人。
現如今侯府的情況,陸紫鳶在來的路上多多少少聽婢女說過了。
這姜洛天,原是有一妻兩妾。
正妻早年間已經因病身故。
二房薛姨娘和三房柳姨娘。
薛姨娘帶著孩子回了孃家,已經有數月未歸。
如今府裡,也就柳姨娘和她的兩個孩子在。
“本宮今天來,也沒有別的意思,主要是來找人的。”
姜洛天心頭一顫,瞧,總歸是躲不過。
幸好他已經將姜雲染關了起來,不然待會真沒法給長公主交待。
“怎麼不見你們侯府嫡女姜雲染?”
“不知公主殿下找雲染是……”
“算賬。”陸紫鳶神色淡淡,那丫頭給她的青絲護身符簡直太好用了。
簡直比她在寺廟裡待一年養病養身體,都來的有成效的多。
她如今可是滿心疑問想問問那丫頭。
當然,她也不會讓那丫頭白白為她出力,總歸是要給她點‘診金’的。
一聽算賬,姜洛天額頭出了一層冷汗。
公主殿下前來,還未曾詢問起天一道長的事,直接就問姜雲染。
看來公主早已聽說天一道長在琉璃閣出了事,斷定是姜雲染所為。
幸好,他極有先見之明,提前將那丫頭關了起來。
不然,侯府非得跟著那丫頭遭殃不可。
“她人呢?”
陸紫鳶到底是公主,從小在深宮長大,只一眼,便看出如今情況不對。
宮裡那些女人慣會使的手段,她從小耳濡目染,就算不會,也看多了。
現在她來了,出現的反而是柳姨娘、姜阮,而姜雲染不見蹤影。
哪有嫡女不出現,讓庶女出來見客的道理。
那丫頭,怕是在侯府受了委屈。
陸紫鳶當即臉色一沉,“堂堂侯府,竟是不見嫡女前來,讓一個庶女在本宮面前蹦躂是何意?”
庶女二字,生生刺痛了一旁的姜阮。
她低著頭,一副溫順乖巧的摸樣。
可心裡,早已蒙了火氣。
姜洛天乍見陸紫鳶生氣,當即就慫了。
“公主不要誤會,雲染做的事,下官是不知情的。”
陸紫鳶皺眉,“你不知情?”
那丫頭那麼厲害,當爹的竟全然不知?
看來這個爹,當的是有多不合格!
姜洛天唯恐惹禍上身,趕緊與姜雲染撇清關係,“對對對,那丫頭自打從道觀回到侯府後,要麼閉門不出,要麼神神叨叨的,下官也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