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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如何肯定哀家會讓這張牌位留在這裡?”
“那七位大師怎麼昏迷過去的,這麼快就忘了?”
“果然是你!”太后忽然想起,七位大師昏迷過去的時候,姜雲染好像說了一句佛經上有死氣。
現在太后明白了。
姜雲染說的佛經上面的死氣,只怕是陸梟帶來的。
陸梟本來就不能稱之為人。
他也不是鬼。
而是姜雲染口中所說的‘邪祟’,那染了佛經的死氣,也稱之為邪氣,能傷人。
“他們幾個人都是凡夫俗子,縱然身懷佛法多年,可也抵不過我的厲害,太后雖然信佛,但更多時間深處深宮,你能抵抗的了?”
此刻的陸梟,無論神色還是目光,猖狂無比。
當年太后見過陸梟怯懦安靜的樣子,如今看著眼前的陸梟,太后只覺得,這是一個十足十的邪物。
“你該知道,我與旁人不同。我身帶皇族血脈不說,還參佛多年,什麼天師大師,對我都無用!”
“你是不打算放過先皇的靈位了是不是?你是一定要佔著祖殿的位置是不是?”
陸梟桀桀笑出聲,“是!有我便沒有陸淵,我以前嘗過的苦,我也要讓陸淵嘗一遍!”
“雲染,蠟燭已經點完了,可有其他事情需要做?”
這邊陸梟在放肆張狂的笑,那邊角落裡傳來陸洵和姜雲染的低聲交談。
陸梟愣了愣。
這才看向兩人。
這兩個人,不僅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驚恐害怕,還明目張膽的將他無視的徹徹底底。
這令陸梟不悅。
尤其是看陸洵淡定的不像話的樣子,他就彷彿看到了多年前的陸淵。
陸洵身上,有一種與先皇極其相似的氣場。
那是眼前的皇上都沒有的。
姜雲染旁若無人的道:“麻煩王爺了,王爺做的很好,目前沒什麼事要做了。”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陸梟火大!
陸洵和姜雲染齊齊轉身看向陸梟。
相比陸梟的不淡定,兩人可是安靜極了。
“你說你的話,你管本王做什麼?”陸洵開口,不帶絲毫感情。
陸梟彷彿被當頭一喝。
“你們兩個不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