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全場響起一聲暴喝後,一道身影從最上方的看臺上化作一道虛影,直衝那個緊閉著的擂臺而去。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又一道虛影從旁邊飛出,對著從上方下來的修士遙遙拍了一掌,半空中直接一聲炸響,整個廣場上瞬間靈力橫飛。
幸好青雲宗宗主風凌子及時出手,才將這巨大的靈力餘波消除掉。
但是混亂中,眾人透過投影看到了擂臺上的變化。
只見地上閃出一道紅光同時,傳來一聲巨響,待眾人看清檯上情況時,那龐舒天已經失去了雙腳和小腿,正全身血肉模糊,悽慘的躺在擂臺中間,武天行手持長槍,站在他身前。
“怎麼,玉玄道友是不清楚生死之約的規矩,還是看的癢癢癢了,青雲宗擂臺的規矩就在那裡,如果你手癢癢,樊某和你比試一場,剛好給小輩長長見識,如何?”
眾人這才看清楚,一個滿臉橫肉的黑臉元嬰修士,懸空而立,遙遙對著丹谷的玉玄道人。
“兩位道友請回吧,給風某一個薄面,就不要參與小輩之爭了。”
看到大修士發話,下方的比試也已結束,玉玄道人看了看僅剩殘軀的徒弟,滿臉陰鬱的飛身落座,那黑臉元嬰修士發出一聲嘲諷的笑聲後,也飛身坐回。
“你修為不足,別出來辱沒丹谷的威名了,你更配不上清妤,就不要再有這非分之想了。”
武天行指著地上的龐舒天,冷漠的聲響傳遍廣場,眾人這才明白兩人為何約下這生死之戰。
清妤頓時滿臉通紅,一旁青雲宗的弟子都笑嘻嘻的看著她,沒想到這混球就是想了這麼個好辦法。
待武天行示意之後,擂臺主持才開啟了靈陣,幾道身影飛身落下。
兩名丹谷弟子落下後,急忙給地上的龐舒天服下一顆丹藥,然後帶著失去雙腿的殘軀,飛身而去,看臺上的玉玄道人也消失不見。
而落下一道身影中,竟然有那蔣偉賢,他憤怒的指著武天行道:
“金丹修士大比,本是交流切磋旨意,武道友貴為千山宗門長老,有必要對前來觀禮的丹穀道友下次重手麼?”
“你帶著此人去找清妤認識,又幫他和我定下這生死之戰,安排好一切之後,讓我們對決,蔣道友,你是不懂什麼叫生死之戰,還是有別的什麼想法?如果你實在要替他出頭,可以給你個教訓我的機會,你我來一場生死之戰如何?”
“哼,不懂規矩之人,懶得與你計較。”
蔣偉賢說罷,飛身而去。
整個廣場上頓時嗡嗡作響,青雲宗宗主面色陰沉,微微轉頭看了一旁的車長老一眼,這次大比他是第六峰派來的代表,沒想到第六峰出了這麼個蠢貨,他也坐不住了,起身從後面退去。
眾人議論還沒結束,火陽宗的位置站起一人來,不過剛要動身,後方一名弟子拉了拉,低聲提醒他道:
“師兄小心,他修為很高,剛才沒盡有全力。”
這人武天行認識,正是火陽宗的莫力。
他也已經認出,擂臺上的武天行就是當年的王興,自然知道他還有雷法沒有暴露。
不過他還是沒有全部說出來,畢竟司徒星不可能下去是打生死戰,無論武天行的為人和修為,他都頗為敬重,特意提醒已經足夠。
司徒星有些詫異,點了點頭後,飛身而起,落在武天行身前。
“怎麼,司徒道友也是來教訓武某的?”
“武道友誤會了,我只是想和你切磋一二,和其他人無關。百餘年前有位紅魔道友,曾在妖獸森林秘境大展身手,橫掃整個東大陸的同境界修士,雖然宗中弟子有人受重傷,卻輸的毫無怨言。司徒星一直遺憾未能在場,今日聽師弟說,武道友似乎就是當年的紅魔道友,所以才希望能指教一二,不知武道友能否賞臉。”
“司徒道友客氣了,武某下手不知輕重,怕耽擱了你接下來的比試,不如改日再約如何。”
“哈哈,無妨,比試難免受傷,你我只是切磋一番,就是你失手把我司徒星劈了,也只是我修為不足不會怪你,火陽宗這點氣量還是有的,不會怪罪與你,武道友放心好了。至於大比,和誰比都一樣,道友還是先行恢復一番,我請青雲宗的師叔做個登記。”
這司徒星說話倒也有些意思,竟然在故意擠兌丹谷的元嬰長老,看來這兩大宗門的天才弟子,對丹谷態度都很一般。
武天行點點頭,取出劉長老專門為他煉製的靈酒,飲下一小口。
這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