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的保障,也許現在換個皇帝的心思他都有了。
“當年你家的事,不過是那皇帝為了兵權,才故意殺人,如果不是五大家合力反抗,我王家當年就要糟滅頂之災,如今這情形也只是我們和這粱皇帝暫時和解,你父母和兩個兄妹因此遇難,這事叔叔還是要聽聽你的想法,我們現在並不怕這梁皇室。”
武成山思索了一番後講道。
“那皇帝為人如何?”
武天行對此比較好奇,雙方能鬥這麼久,這皇帝想來不是無能之輩。
“好大喜功而已,到也不是什麼殘暴無能之輩,當年他以為這天下就是梁皇室的,所以才弄到如今這不可收拾的地步,如今應該清醒了不少,否則也不會如此妥協。”
武成山倒也沒太貶低這梁皇帝。
“當年的事,王爺爺已經和我講過,我父親想來必然有些不對,落下了證據,才遭如此大難,否則爺爺也不會提前對我做如此安排。”
“至於報仇,侄兒暫時沒有太多想法,叔叔不太瞭解修仙之事,修仙之人,不可過多幹涉凡事,否則容易給我們王家帶了大災禍。即便不考慮這情況,為了此事侄兒對那梁皇室出手報仇,可後續如何處理?”
“修行之人不能長期待在凡間,到時候侄兒不在,武家恐怕會面臨更大的災禍,所以此事最好有個長遠的打算。侄兒這次可以協助叔叔處理好此事,但是不能帶來後續的麻煩。”
武天行此行很清楚此行的目的,武成山聽完,明白了武天行此行的目的。
自己這個侄子明顯無意再參與凡間俗事太多,這才熄了剛剛升起的一絲念頭。
那麼今後的打算,就不能是他王家一家決定,他需要和另外四家協商才行,這五家如今基本是共進退的狀態。
三人商定完畢,便安排武天行先去休息,武家需要時間和另外幾家協商才行。
武天行父母的陵墓不在大梁城中,而是在一百多里之外武家的族地。
王家祠堂也在那裡,所以只能等待辦完此事,再前往祭拜。
三天後,武成山就帶著和幾家協商的結果,找到了武天行,兩人一番討論。
最後決定讓武天行見粱皇帝一次,以武天行的身份,和那粱皇帝交談最為合適。
於是武成山就作了一番安排之後,帶著武天行進宮,單獨見粱皇帝。
穿過長長的廣場迴廊,又穿過數十道崗哨,兩人這才來到皇宮御書房外等候。
聽到傳旨太監出來招呼,武成山才帶著武天行進入御書房,他向粱皇帝請了個安後,就轉身退了出去,在門外站著。
武天行也沒吱聲,只是打量了一番坐在書桌後面的粱皇帝。
這個四十多歲的梁皇帝,臉頰消瘦而目光銳利,只是武天行明顯能感受到他的頹廢之意。
看來這二十多年,粱皇帝過的並不開心。
“你是什麼人,竟敢如此無禮?”
看著一臉淡然的武天行,直直的打量著他,粱皇帝倒也沒有憤怒,只是威嚴的問道。
“我叫武天行,是武烈將軍的孫子,是武成貴的兒子,如今不算是這梁國的子民了,所以就不給陛下行禮了。”
武天行說完,徑自走過去,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粱皇帝聽到他的說辭,猛地站了起來,右手緊緊握著一杆毛筆,手指關節顯得有些發白。
武烈將軍、武成貴,這兩人似乎成了他這些年來的噩夢。
當年自己無知魯莽的殺了武成貴,弄的五大家族翻臉,這大梁國幾乎要分崩離析了。
沒想到他還有個兒子在世,二十多年,自己竟然一無所知。
這五大家族的實力,自己現在都沒有弄清楚,想來這些年做的事情,真是可笑之極。
畢竟是做了二十多年的皇帝,還是頗為鎮靜。
“你今天來說有何目的?寡人知道你們五大家族樹大根深,但你們很清楚這是大梁國,想凌駕於我梁皇室的頭頂之上麼?你們到底想要什麼?”
梁皇帝冷了冷的看著武天行。
這二十多年的無奈和憤怒,讓他幾乎要爆發出來,他已經頹廢好些年了。
“陛下你不用如此憤怒,我不是來報仇的,否則我應該是直接殺了你才對。雖然你有些不太稱職,但也不是個昏庸殘暴的無能之輩,五大家族有很諸多不滿,但還是明白唇亡齒寒的道理,大體上也還在努力維護陛下這大梁國的國土和臣民,不知陛下可否認可小民的一點拙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