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住宿安排怎麼辦?訓練的時候,不能每天都出去的,這個不符合規矩,但是我們也沒有多餘房間,或者跟軍醫的女同志一起擠一擠?”
顧景赫沒有答應而是說道:“把我的東西搬去你宿舍,這段時間我住你那裡,宋同志住我那裡。”
鄧印強壓嘴角的笑意,顧隊啊顧隊,你這明目張膽的偏愛。
也不知道宋同志是不是能感覺到。
可是宋同志似乎沒有感覺,而是在道謝。
看來顧隊的追求之路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
在鄧印帶宋今禾去領取生活用品的時候,顧景赫只覺得後背火辣辣的疼,好像有什麼一股暖流流了下來,還夾雜著血腥味。
不由的皺眉後轉身去了軍醫的矮房子那邊去換藥。
軍醫吳軟軟是一個漂亮的年輕同志,一直以來都有人撮合她和顧景赫,只是她有意思,顧景赫沒有興趣,除了換藥的時候會來她這裡,甚至很多時候,情願去外面的醫院換藥也沒有到她這裡。
“顧隊,你怎麼來了?”吳軟軟說了這句話又後悔了,臉上馬上換成了擔憂的表情:“是不是傷口又裂開了,你最近真的不能太大幅度的運動,聽說你又去救了一個女同志兩次?可以讓其他人去救,你不用這麼親力親為。”
作為一個醫生,吳軟軟很頭疼這種病人,但是作為顧景赫的欽慕物件,還是會有些心疼。
“無妨。”
顧景赫都這麼說了,吳軟軟也只好不說什麼就開始給他上藥。
因為她很清楚顧景赫這個人,他不喜歡別人太主動,也不喜歡別人太操心他。對他這種高嶺之花,只能是欲情故縱,慢慢來,反正整個軍隊裡,女同志幾乎沒有,顧景赫能接觸的女性也就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