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從井底出來,卻一點傷都沒有。
他們跟妖怪進行戰鬥,卻沒有受到傷害,這不正常的情況,讓他們很意外。
最後他們覆盤了一下得出一個結論,奧比克不想傷害他們。
這個發現讓他們很意外。
回到城鎮中,眾人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多了不少,其中一個他們還很眼熟。
“指揮,那個記者不是之前在西利贊現場報道的嗎?”
林夜明指著一個女記者道。
她現在正在採訪著鎮上的巡警。
女記者一身橘黃色的打扮,手上舉著話筒。
一群記者將那個巡警圍了起來,七嘴八舌的詢問。
那個女記者,身份頗高,她舉著話筒問道:“那個受害人,真的看到了奧比克嗎?”
巡警戴著白手套,配合著記者聲情並茂的解釋了起來:“真的,是我親耳聽到的”
“他的頭髮全白了,嘴裡說著鍋子。”
巡邏車減速,朝著那些人看去。
堀井有些疑惑:“確實是那個人,他們這來幹什麼呢?”
“還能幹什麼,來找新聞素材的唄。”新城撇了撇嘴道。
對於這些經常給他們的工作帶來阻力的媒體,他可沒啥好感。
“這裡的新聞素材只有奧比克了吧?”
“那個巡警好像是遇到青年那個人。”
“我們要下去看看嗎?”
眾人七嘴八舌的討論了起來,最後一致決定下去,不過要悄悄的。
他們要去看一下那個受害者,看看他怎麼樣了。
大古問道。
“不必了,我們去看一下受害人。”
宗方擺了擺手,指揮著大古,繞開了記者,前往了那個受害人的醫院。
他們正想從側門進入醫院內部,卻被記者們發現了。
“現在被奧比克襲擊的青年就是住在這家醫院裡。”
“那是勝利隊吧?”
“快追,別讓他們跑了。”
林夜明他們被追上,圍了起來。
一個年輕的女記者,一開口的問題就讓大古懵了。
“那個青年的臉都白了?是嗎?”
大古只能解釋不是。
後面的議論聲傳了出來,而且還越來越離譜。
“他一定是被吸乾了血。”
“聽說他被鍋子打了之後,又被吸乾了血。”
“那他一定活不了的”
甚至連小朋友都來湊熱鬧,還問了一個最合理的問題。
“聽說奧比克頭上還頂著一個鍋子是不是?”
一行人被問得沒有了空間,好在麗娜已經脫身離開了。
宗方知道這樣下去不行,他透過電視直播,說出了禁忌。
什麼太晚的時候不要在大街上,關好門窗,不要靠近移動麵攤等。
宗方的話,被記者們聽了進去,他們拿著話筒,將宗方的話播了出去。
“晚上不要出門,會死。”
宗方說的話,被記者們改得面目全非,原本只是不讓靠近,直接改成了有生命危險。
事情一下子變得嚴重了起來,整個小鎮子都人心惶惶了起來。
司令室裡。
“那些傢伙,怎麼能亂改我的話呢?”
宗方有些生氣,自己的話被那些記者改得亂七八糟,事情變得嚴重了起來。
“現在整個鎮子都人心惶惶的,該怎麼辦?”
居間惠隊長也有些頭疼,她揉了揉眉心,目光看向了林夜明。
“林夜明隊員,你怎麼看?”
林夜明沉吟了一下,然後開口道:
“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現在要想的是怎麼解決問題。”
“奧比克是隨著夜晚出來的,只要我們解決了他,事情自然就解決了。”
“依我看,媒體的做法就是奧比克他想要的。”
“這話怎麼說哦?”居間惠隊長好奇的問道。
宗方解釋他們遇到的情況。
聽完宗方的解釋,居間惠很篤定的說道:“這個妖怪,只嚇人不殺人,一定另有目的。”
“可是問題是,我們無從下手啊。”
新城眉頭緊皺,沒有絲毫的頭緒。
林夜明胸有成竹,淡淡道:“這件事情很簡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