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長公主又不能走進秦王府把桓瑛打一頓,要知道秦王府裡的護衛都是身經百戰,上過戰場的人。
寧陽長公主以權勢壓人,他們肯定不肯放行,除非寧陽長公主帶的府兵能夠打進去。
“嘉陽長公主聽說秦王妃不去,也只是笑而不語,沒有繼續追問。”嬤嬤認為嘉陽長公主太沒有長公主的權威,平時看著嘉陽長公主私下養面首,秦王妃這麼不給她面子,她也不生氣。
“換做是我,可不行,我寧陽長公主可噎下不下這口氣。”
寧陽長公主回過頭一想,上次我們做馬車的時候,看到桓瑛與一女子騎馬逛街,“上次我們出門時,看到桓瑛與一女子逛街,那女子是誰啊!”或許她可以那這件事來做法,讓秦王妃沒臉。
“那是桓瑛的同門師妹,她原本也是貧苦出生,因緣巧合之下,也住進了秦王府。”
“我也當是誰,原來只不過是個平民丫頭,就這樣,秦王府還當成寶一樣。”寧陽長公主更加看不上秦王府的人,沒有規矩,沒有尊卑。寧陽長公主治下極嚴,動不動就給下人打板子,用刑,罰跪。
只是沒有及時關窗這點小事,就被寧陽長公主罰張嘴,她怒了之間就發賣,或者直接打死。
弄得整個齊平侯府的奴僕人人自危。
她們情願去商戶家幹活,也不願意跟在寧陽長公主旁,寧陽長公主一生氣了,直接打下人一頓。
這次寧陽長公主直接把伺候小齊侯的下人全部都拉出去打了二十大板,就連小丫鬟也沒有放過。
那怕從來都沒有跟小齊侯去過書院,也捱了板子。
“我們可真夠冤的。”幾個小廝顫顫巍巍的走著。
“可不是,長公主說我們沒有管好小齊侯,小齊侯是主子,我們當下人的那裡敢管。”小廝委屈的要命。
“至少小齊侯讓我們上手打桓公子。”
“得虧沒有上手,那展將軍可不是吃醋的,打我們就像打小雞一樣。”
“可不是,我們不敢上,還被小齊侯踹了一腳。”
“可別讓長公主聽到了,不然我們又被責怪了。”
寧陽長公主動不動就杖責下人,也不問對錯,她情緒一上來了,對下人直接又打又罵。
“聽說長不公主想要為小齊侯找位妻子管他。”
“不是說小侯爺尚公主嗎?”
“哪有那麼容易啊!現在太后和皇上……”都與寧陽長公主不合,怎麼會讓小齊侯尚公主,小廝也不敢多說。
“聽說長公主想要的兒媳看上了桓公子。”
“我怎麼不知道,怪不得長公主看桓公子不順眼。”小廝都覺得嫁到秦王府,總比嫁給小齊侯強,小齊侯是幼子,無爵位可襲。
“快別提了!”小齊侯就是一個紈絝子弟,也沒有個一官半職,就連樣貌也比不上桓公子,要論人品才華更比不上林長風,林氏家風嚴,林長風至今都沒有鬧出過風流韻事。
哪像小齊侯玩弄房裡的丫鬟,寧陽長公主還覺得是丫鬟勾搭她兒子,讀書不上進都怪這些丫鬟。把小齊侯玩弄的丫鬟都發賣,至於賣到哪裡,她也不在會,買到青樓楚館,正好合了她的意。就算懷孕了,寧陽長公主也不放過,直接讓嬤嬤杖責弄流產。
“別再說了,要是讓長公主知道,還不直接把我們杖斃,我們這邊還算好的,公主府那邊的下人,一旦發出聲響吵到。直接拖出去打板子,整整五十大板,要是上了年紀,都挺不過去。”公主府的下人都過得戰戰兢兢。
那些原本還覺得在公主府伺候,體面又富貴,知道公主府的陰私之後,後悔不已。
寧陽長公主眼巴巴看著別人尚公主,也想著著給自己的幼子,可幼子實在是不爭氣。
光頂著“小齊侯”的名頭,沒有爵位繼承,若論前程還比不上林長風。
林長風有當探花的父親,做閣老的外祖。肉眼可見官運亨通,要是寧陽長公主不要自己的兒子跟其他人比,富貴過完一生也就算了。
寧陽長公主上次入宮給幼子請封,還被當今聖上劈頭蓋臉罵了一頓。
認為寧陽長公主不知足,已經給她兩個兒子給了清閒的官職,如今還不知足。
寧陽長公主有苦也說不出,家裡的兒子多,要給每個兒子安排。可偏偏輪到小兒子這裡,襲爵又輪不到他。
想找一個靠得住岳父,可其他人聽說了寧陽長公主剋扣自己兒媳份列,就算生病了也得晨昏定省,惹她生氣了,直接送去家廟,是生是死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