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聲惡毒的言語如同利箭般刺向楚雲揚,他感覺自己的尊嚴被狠狠地踩在腳下,怒火幾乎要將他吞噬。他的耳朵裡充斥著這些刺耳的話語,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刀在割他的心。他猛地抬頭,目光死死地盯著那群煽風點火的嫉妒者,恨不得將他們撕成碎片。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楚雲揚大聲辯解,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可他的辯解在那些惡意中傷面前顯得如此蒼白無力,像是在無垠的荒原中發出微弱的呻吟。他越是辯解,周圍的嘲笑聲就越發刺耳,他感覺自己彷彿置身於萬丈深淵之中,被無盡的黑暗所吞噬。
就在這時,孫長老冷哼一聲,一股強大的威壓瞬間籠罩整個場地。這股威壓像是有形的重物壓在每個人身上,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原本喧鬧的人群瞬間安靜下來,只聽到一些人緊張的呼吸聲。
“夠了!”孫長老目光如電,聲音冰冷而威嚴,他掃視了一圈周圍的弟子,語氣中帶著一絲失望,“都散了吧!”
“楚雲揚,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孫長老轉頭看向楚雲揚,眼神中帶著一絲懷疑,“若真是清白的,我定不會冤枉你。”他再次看了看手中的黑色粉末,那股揮之不去的腥臭味讓他眉頭緊鎖,心中已然對楚雲揚產生了幾分懷疑。
楚雲揚看著孫長老眼中的質疑,心中最後的希望也逐漸破滅。他知道,現在的辯解毫無意義,他已經陷入一個精心編織的陷阱之中。
他被押入仙門刑堂的監牢,剛踏入監牢,一股潮溼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像是無數冰冷的小蛇鑽進他的衣服裡。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腐朽的氣味,那氣味像是多年未打掃的古墓散發出來的,令人作嘔,他感覺自己彷彿置身於墳墓之中。他被關在一個狹小而黑暗的囚室裡,只有一扇小小的鐵窗可以勉強透進一絲微弱的光線。那光線微弱得像是風中搖曳的燭火,隨時可能熄滅。他坐在冰冷的石床上,石床的寒意透過褲子迅速傳遍他的全身,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彷彿被凍僵了一般,面板上傳來的冰冷感像是無數根冰針在扎。他在狹小的囚室中來回踱步,每走一步都能聽到自己的腳步聲在狹小的空間裡迴盪,那聲音空洞而孤獨,心中充滿了焦慮與不安。他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將會如何,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原本以為自己來到了仙門,就可以擺脫過去的陰影,重新開始。可現實卻殘酷地告訴他,這世道,哪裡都逃不開算計和陷害。
時間一點點流逝,窗外天色逐漸暗淡,他感覺自己彷彿被世界所拋棄,被絕望緊緊地包裹著,壓得他喘不過氣來。黑暗中,牢房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那腳步聲沉重而緩慢,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楚雲揚的心上。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開門聲,那聲音在寂靜的牢房裡格外響亮。
隨後,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的意味:“雲揚,你……”
鐵門吱呀一聲開啟,那聲音像是一個垂死之人的呻吟。韋風的身影出現在昏暗的牢房中,他手中提著一盞昏黃的油燈,燈光照亮了他略顯憔悴的臉龐,他的眼睛裡滿是擔憂,那眼神像是溫暖的爐火,在這寒冷的牢房裡給楚雲揚帶來一絲慰藉。
“雲揚,真的是你……他們說你修煉魔功……”韋風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楚雲揚苦笑一聲,搖了搖頭,沙啞著聲音說道:“我沒有,這一切都是陷害。”
韋風緊緊握住楚雲揚冰冷的手,他能感覺到楚雲揚手上傳來的冰冷,那是一種絕望的冰冷。韋風堅定地說道:“我相信你!我會想辦法救你出去!”
韋風離開後,楚雲揚頹然地坐回冰冷的石床上,心中五味雜陳。周圍弟子的冷漠與嘲諷,讓他感受到世態炎涼,而韋風的信任與支援,又讓他心中燃起一絲希望。
牢房外,韋風四處奔走,尋找能夠證明楚雲揚清白的證據。他詢問了當日在場的所有弟子,卻都得到模稜兩可的答案。有人說看到楚雲揚鬼鬼祟祟,有人說聞到他身上有魔氣的味道,但卻沒有一個人能夠提供確鑿的證據。韋風的舉動引起了周圍弟子的注意,他們紛紛議論起來。
“韋風這是幹什麼?難道他還真相信楚雲揚是清白的?”
“我看他是被楚雲揚騙了,這種人就該被逐出仙門!”
“真是愚蠢,為了一個將被逐出仙門的人,值得嗎?”
面對周圍的質疑和嘲諷,韋風沒有理會,他堅信楚雲揚的為人。其實在他心裡,也曾有過一絲懷疑,他的內心像是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小人說楚雲揚可能真的修煉魔功,畢竟人證物證看起來都很確鑿;另一個小人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