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是非曲直,一看便知。”
陳嫉妒者臉色驟變,原本得意洋洋的表情瞬間僵硬,他下意識地看向馬師弟,卻發現馬師弟早已嚇得面如土色,渾身顫抖,那顫抖像是風中的落葉,彷彿下一秒就會被吹走。
宋長老接過水晶,將靈力注入其中。那水晶在宋長老靈力的注入下,猛然爆發出刺目的光芒,光芒如同實質般向四周擴散開來,眾人下意識地抬手遮擋,那光芒照在手上有微微的暖意和刺痛感。待光芒稍緩,一幅清晰的畫面如同畫卷般徐徐展開,畫面中的人物栩栩如生,彷彿就在眾人眼前重現當時的場景。畫面中,陳嫉妒者囂張跋扈的嘴臉和馬師弟唯唯諾諾的姿態,與此刻他們裝出的委屈模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隨著畫面的播放,周圍的議論聲漸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眾人看向陳嫉妒者的目光充滿了震驚和鄙夷,那目光像是在看一堆垃圾,而看向楚雲揚的目光則帶著一絲敬佩和……恐懼。
宋長老的臉色由疑惑轉為震驚,再由震驚轉為憤怒,那憤怒像是燃燒的火焰,幾乎要從他的眼睛裡噴出來。
他猛地將水晶拍在桌子上,發出一聲巨響,那響聲像是一道驚雷在眾人耳邊炸開,震得眾人心頭一顫,耳朵裡嗡嗡直響。
“陳嫉妒者!你好大的膽子!”他怒喝一聲,聲音如同炸雷一般,在眾人耳邊迴盪,那聲音震得空氣都在顫抖。
陳嫉妒者臉色慘白,嘴唇顫抖著,想要開口辯解,卻發現自己什麼也說不出來,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
楚雲揚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陳師兄,事情敗露,你還有什麼話說?”那聲音像是冰冷的寒風颳過。
陳嫉妒者眼見敗露,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那汗珠緩緩滑落,像是小蟲子在臉上爬行,臉色慘白如紙。
他強自鎮定,顫抖著聲音狡辯道:“這…這水晶是假的!是楚雲揚偽造的!他…他這是栽贓陷害!”
楚雲揚冷笑一聲,語氣如冰錐般刺骨:“栽贓陷害?陳師兄,你莫要再做無謂掙扎。這記錄水晶乃是宗門所制,有獨特的禁制封印,若要偽造,談何容易?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這般無恥,肆意誣陷同門嗎?你這等行徑,真是枉為仙門弟子,今日之事,便是給你一個教訓,莫要再妄圖加害於我。”他每說一句,陳嫉妒者的臉色便難看一分,額頭的汗珠也越發密集,彷彿雨水般順著臉頰滑落,那汗珠滴落在地上,發出輕微的滴答聲。
“我…我……”陳嫉妒者張口結舌,語無倫次,他求助似的看向馬師弟,卻見馬師弟早已癱軟在地,瑟瑟發抖,哪裡還指望得上他。
“陳師兄,你還有什麼話說?”楚雲揚步步緊逼,語氣凌厲,如同審判的號角,壓得陳嫉妒者喘不過氣,那聲音像是沉重的錘子一下下敲打在陳嫉妒者的心上。
周圍的弟子們也都用鄙夷的目光看著他,彷彿在看一個跳樑小醜,那目光像是熾熱的火焰在他身上灼燒。
陳嫉妒者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彷彿被人狠狠地扇了幾個耳光,那刺痛感像是無數根針在扎。
他羞憤難當,卻又無從辯駁,只能像困獸般無力地掙扎著。
“夠了!”宋長老一聲怒喝,打斷了陳嫉妒者的垂死掙扎。
“事實俱在,你還想狡辯!來人,將陳嫉妒者帶下去,關入禁閉室,面壁思過三個月!”
兩名執法弟子立刻上前,將癱軟在地的陳嫉妒者拖了下去。陳嫉妒者被拖走時,衣衫不整,披頭散髮,狼狽不堪,與之前那副趾高氣揚的模樣判若兩人。他經過楚雲揚身邊時,
楚雲揚站得筆直,如同標槍一般,他目光平靜地看著陳嫉妒者被拖走,那目光像是一潭深水,臉上沒有一絲得意之色,彷彿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周圍的弟子們紛紛向他投來敬佩的目光,那目光像是溫暖的春風拂過。就連之前那些對他冷嘲熱諷的弟子,此刻也收斂了神色,不敢再造次。
韋風走到楚雲揚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手掌的力量透過肩膀傳遞到楚雲揚的身體,帶著一種堅實的支援感,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雲揚,好樣的!”
楚雲揚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只是抬頭望向了遠方。
此時,夕陽西下,天邊燃燒著一片火紅的晚霞,映照著他的臉龐,那晚霞的餘暉灑在臉上,帶著微微的暖意,顯得格外深邃。
“雲揚,你…沒事吧?”韋風注意到楚雲揚的異樣,關切地問道。那聲音裡充滿了擔憂,像是輕柔的風拂過心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