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忌憚和猜疑,紛紛不惜花大價錢購買各式各樣的武器提升自己。
畢竟,誰也沒有把握決定自己什麼時候遇到其他的倖存者。
而對方又會不會想要殺了他。
于飛文就是其中之一,不過他希望能快點碰到其他倖存者,趕緊搶一波回口血。
“幸好。”
“看來我的運氣還算不錯。”
想著于飛文看著那幾百米外巨大的木筏,露出了一抹獰笑。
這肯定是個‘S’級評價的大佬。
要是能夠把這艘木筏佔為己有,他之後還會為食物發愁而不得不和姦商做生意?
至於會不會打得過?
評價再高不也是一刀砍死的貨色嗎?
于飛文將唐刀別在了身後,跳入水中朝著那艘大型木筏遊了過去。
爬上了木筏,于飛文稍稍喘了兩口氣,便屏著呼吸抽出了背後的唐刀,朝著木屋靜悄悄的摸了過去。
待到到了木屋門口,于飛文輕輕地推開房門,隨著幾乎沒有的開門聲,于飛文看到了裡面的景象。
約莫十幾平方米的大小,一眼是客廳的佈置,木桌、木椅和各式的傢俱,甚至連鞋櫃、地毯之類的都有,看的于飛文眼睛都紅了。
“一男一女?”
“也好,正好男的殺了,女的...”
看著鞋櫃上明顯一男一女的鞋,于飛文露出了一抹獰笑。
四周看了一眼,朝著臥室的方向摸了過去,到了門口他握緊了唐刀,左手輕輕的推開了門。
‘叮鈴鈴~’。
就在門剛開啟一條門縫,于飛文看到房間最裡側床上的腳的時候。
悅耳的風鈴聲響起。
“媽的,怎麼有風鈴?!”
于飛文暗罵了聲,立刻也不再掩藏,直接一把推開了門,握著刀就朝著裡面的床衝了過去,也不管男女直接拿著刀朝著那鼓鼓囊囊的床褥剁了下去。
這一剁。
于飛文的心直接涼了半截。
手上傳來的明顯不是切割肉體的觸感,而更像是棕櫚葉、繩子一類的物資。
中計了!
就在這時,于飛文只聽到身後的房門猛地被推開。
“媽的,拼了!”
于飛文舉著刀就要轉身朝著身後衝了過去。
不過剛轉過身。
于飛文臉上的猙獰消失,神色僵硬的緩緩舉起了手。
“誤會,誤會。”
就在和客廳入口的房門緊挨著門,也就是距離床相隔最遠的地方。
林九安赤裸著上身,手上拿著一柄已經裝好了弩箭的手弩,正對準著于飛文,保持隨時發射的狀態,另一隻手上還拿著一柄唐刀。
“誤會?”林九安笑了。
“是啊,誤...”
于飛文尬笑著主動張開了手,手裡的唐刀掉下。
而他則是猛地下蹲,打算撿起地上的刀,趁著對方放鬆之際撲過去。
他已經算好了,對方手弩是單發,只要突然的動作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哪怕被手弩命中,只要不擊中要害他也有信心迅速衝過去殺了對方!
可是就在唐刀還沒落地之時,于飛文只聽到‘嗖’的一聲,而後他就覺得胸口一痛,手弩巨大的衝勁兒甚至帶的他踉蹌著後退撞到了床邊,倒在了床上,而愕然的低下了頭,于飛文便看到一隻弩箭已經沒入了他的胸口。
而還沒有等他意識消失。
林九安就握著唐刀走到了于飛文的面前,在他哀求的目光中面無表情的舉起了刀。
‘噗嗤!’。
一刀。
直接捅進了于飛文的胸口。
鮮血濺了林九安一臉。
林九安微微喘著粗氣,又拔出刀接連捅了他好幾刀,直到看著于飛文那雙目圓睜、死的不能再死的身體,感受著臉上、身上那滾燙的鮮血,林九安才停了下來。
沒有恐懼、噁心、反胃之類的情緒。
反而林九安感覺自己似乎還挺...
也不能說爽,但也不至於說是冷靜,有點像是兩者的結合。
“我不會是變態吧?”
“九安?”
聽著身後傳來的顧依柔帶著哭腔的顫抖聲音,林九安收回了心中多餘的想法,轉過了頭,就看到顧依柔正也握著一隻手弩站在臥室門口,兩條裸露的修長美腿顫抖,臉上更是滿是恐懼的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