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貝拉本不想理會菲妮克絲的賭約。
她對‘菲利克斯’根本就沒有抱有任何的希望。
只是她的手下實在無血族了。
舊皇駕崩、新皇登基,保皇派如今的實力衰弱到了極點,剩下來的那些被針對的死的死、背叛的背叛,當初她能想到的人選也就只有巴澤爾。
而當時也還不確定巴澤爾到底有沒有暗中和其他的派系暗通曲款,背叛自己與女皇大人。
而選中‘菲利克斯’,就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可是。
拒絕的話在嘴邊,感受著體內那屬於‘菲利克斯’的仍然活躍的精血,伊莎貝拉要脫口而出的拒絕卻沒有說出口。
正常來講。
眷屬在血池試煉地之中的時候,上位貴族是無法感受到他們的狀態,但作為保皇派她掌握著一個女皇傳授的秘法。
哪怕眷屬在血池試煉地,她也能夠感受到對方的狀態。
她能夠確認。
‘菲利克斯’現在還活著,並且...
似乎狀態還很不錯?
“有趣,加我一個如何?”
而伊莎貝拉還思索著到底該不該答應,答應的話又該怎麼答應的時候,一名血族伯爵已經輕笑著開口道。
“這可沒你的事情。”
菲妮克絲輕哼一聲,看著伊莎貝拉挑釁道:“怎麼,伊莎貝拉,身為女皇大人的使者,你不敢和我賭嗎?”
伊莎貝拉沉默了好一會兒,問道:“你想賭什麼?”
“賭你,和我。”
“你我?”
“如果你的人贏了,那我就陪你的人睡一覺。”
“而如果,我的人贏了,那你就陪他睡一覺。”
伊莎貝拉的目光一瞬間冷了下去。
“呵呵,有趣,那再加人家一個如何?”就在這時,一道風騷勾人的聲音響起,一名衣著清涼、身材傲人,只有幾個重要部位有所遮擋美豔女伯爵輕笑著開口。
“你們誰贏了,人家陪你們贏得那個人睡一覺,如何?”
“燒貨,這裡沒你的事。”
菲妮克絲絲毫不給她面子。
繼續對著伊莎貝拉挑釁道:“怎麼,不敢?”
“是你覺得女皇大人的使者一定會敗咯?”
伊莎貝拉也沒搭理這個血族之中有名的交際花女伯爵。
冷冷道:“我派的人,和女皇大人沒有關係。”
“行吧,行吧。”菲妮克絲嗤笑了一聲,繼續道:“那你敢嗎?”
伊莎貝拉立刻就想拒絕。
先不說她只是感知‘菲利克斯’的狀態不錯。
但卻沒有到跨越的地步,也就是說對方並沒有進入血池聖殿,也就是說對方絕對不是最後的勝者。
光是菲妮克絲這個離譜賭約,她就不可能答應!
正當伊莎貝拉要拒絕的時候。
一道女人的聲音突然從虛空之中響起。
“奧古斯塔斯公爵,你的女兒很活潑啊。”
那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很年輕,約莫二十左右歲,十分悅耳而清冷,還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威嚴。
光是聽著聲音,就讓人能夠想象到那一定是個很美很美的女人。
隨之。
一道帶著和藹笑意的老者聲音的響起。
“菲妮克絲不懂事,讓女皇大人您見笑了。”
聽著那兩者的談話。
在座的所有血族面色一變。
無論是一副誰都沒有放在眼裡的菲妮克絲,還是神色冰冷的伊莎貝拉,又或者是嫵媚風燒、臉上的表情似乎欠屮的交際花女伯爵,都是微微低頭,神色恭敬。
“見過陛下,見過奧古斯塔斯公爵。”
“無妨,本皇只是覺得,你女兒說的倒是挺有趣的。”
空氣沉默了幾秒,奧古斯塔斯公爵蒼老的聲音才在空中再次響起:“不知女皇大人的意思是?”
“伊莎貝拉忠心耿耿的跟了本皇那麼久,本皇也的確經常在想,什麼樣的青年才俊才配得上她。”
“正好,這次血池聖殿開啟,你女兒又提出了這麼個賭約。”
“那便如此吧。”
血月女皇雖然帶著笑。
“如果伊莎貝拉的人贏了,那你女兒來當對方的情人。”
“如果你女兒的人贏了,那伊莎貝拉當對方的情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