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下意識反應,許家主母急忙低頭。
許一凡的長刀從其頭頂劃過,削去了頭頂一大片頭髮,露出了頭皮。
外人看來,就好似許家主母中間禿了一塊,看起來極為滑稽。
許家主母雙腿發軟,跌倒在地,久久不能起身。
剛剛許一凡已經手下留情,要是他真的認真起來,許家主母的腦袋能被削去半個!
“啊!”
驚魂未定的許家主母,坐在地上半晌發出一聲尖叫!
“要造反了!殺人了!!!”
瞬間,安靜的小院聚攏起了一大片人群。
對著許一凡這邊,指指點點。
“聒噪!”
許一凡皺眉,再次揚起手中長刀。
明晃晃的刀光,映照在許家主母臉上,她嚇得連忙捂住了自己嘴巴!
“給我滾!”
好像遭逢大赦一般,許家主母慌忙起身,在下人的攙扶下踉踉蹌蹌的向著門外跑去。
轉身的許一凡,此時像是想到什麼,連忙出聲喊住他們
“回來!!”
許家主母茫然轉身,只看見許一凡扔過來紙筆,刀尖指著她的鼻子。
“寫欠條!”
許家主母:......
顫抖著握住紙筆,許家主母倍感屈辱的寫下了一份一千兩的欠條。
欠條的理由是撞壞了許一凡的大門。
寫完欠條,許家主母幾乎是咬著牙逃離了許一凡的別院。
“下次來的時候,記得把銀子帶過來。”
許一凡看著許家主母逃離的背影悠悠的說出一句。
一出別院大門,許家主母就一把抓住身旁下人,面露猙獰,咬牙切齒道
“快!給我寫信!把大郎,二郎給我叫回來!就說他們的老孃要被人打死了。”
......
許家主母離開許一凡的別院不久,人群還未散去,幾名捕快來到了許一凡的別院。
許一凡有點無奈,怎麼事情都趕到一起了?
“哪位是許家四郎?”
為首的捕快朗聲道。
“是我!”
許一凡平淡的應聲道。
“來人,給我綁了!”
捕快直接開口道。
只是他話剛講完,就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在場的眾人全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而他身後的兩名捕快更是沒有行動。
梁安城縣衙經過這幾次的妖禍,本身就沒有剩下幾名捕快,他身後的這兩名全都見證了許一凡的那一刀之威,哪裡敢動?
似乎是察覺到自己做錯了事情,這名捕快嚥了咽口水,想著如何挽回。
許一凡開口了
“找我何事?”
“許大人,劉大人有請,其餘的事情,在下不知。”
這次這名捕快直接抱拳道。
許一凡向其身後望去,並沒有看到林芷薇的身影,心中隱隱有所猜測,隨即點頭。
“我跟你們走!”
......
許一凡一個人四平八穩的走在前面,身後的是三名梁安縣衙的捕快。
按道理說,應該要給許一凡銬上枷鎖,帶到縣衙的。
但是不知為何,那幾個捕快被許一凡的眼神一掃,就雙腿發軟,不敢動作。因此也就任由許一凡走在前面。
梁安縣城的諸多百姓看到許一凡,都對他投以感激的目光。
“許大人好”
......
昨日許一凡和林芷薇救下被劫持的孩子之後,第一時間找到了其家人,親自挨家挨戶的把孩子送回家。
失而復得的父母,欣喜若狂,對於許一凡只有感激!
這使得那些捕快,更加不敢對許一凡造次,老老實實的跟在許一凡身後,朝著縣衙的方向走去。
常人看去,還以為是許一凡在帶人尋街!但是捕快三人手中拿到的鐵鏈,讓眾人明白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因此全都自發的跟在許一凡身後。
他們要看看這梁安縣令,到底要拿許一凡做些什麼。
沒過多久,許一凡就來到了梁安縣衙。站在大門片刻,許一凡皺眉看著眼前的縣衙,心中閃過一絲疑惑。
壓下心頭疑惑,他還是徑直走入大堂
劉縣令端坐於大堂之上,聽到屋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