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的族長)。
至於我本人,正忙著重操舊業。
他記得卡瑪曾去過加麥基族,骨頭難不成是那段時間取到的?
歐希樂斯覺得卡瑪隱藏了其他無關緊要又很關鍵的資訊——不會對他的選擇和心情做出影響,但會增添點小麻煩。
“我以為你不會給我看。”
利拉茲操控著水流讓科芙在裡面四處遊蕩,他到沒做偷聽心理想法的惡事,但物理噪音忘記遮蔽。
打火機掠過信封的聲音,再加上歐希樂斯最初看到信封時一閃而過的詫異,他多多少少猜出有隱藏的內容,沒興趣管——忙著和腦子只有衝浪的蛇討價還價遊戲時間,他首次覺得瑪格麗特幾位令精靈省心。
“本來是這麼想的,不過覺得你能猜到。”
“這話就不用說了,傷感情。”利拉茲笑了笑,“我贊同她的話,魔族近些年的動作其實挺大,只是你們人類不知道。”
或許是看在歐希樂斯這次也沒私藏的行為,利拉茲開口說著一些本來不打算告訴對方的情報。
他離開族群前,精靈和魔族就某些事達成過協議,這是他們之間矛盾減緩到擠兌的主要原因。
“感謝你的勸告。所羅門的事雖然很令激動人,不過我神明的蹤跡不感興趣。”
“安心,我不會對你的選擇多做干涉。”利拉茲聳聳肩,同時他換上嚴肅的語氣,“你平時怎麼說服那傢伙不沉迷遊戲的。”
說的自然是還在玩滑滑梯的科芙,利拉茲頭頭次認為魔法是個廉價而麻煩的物質——每當他想說就玩到這,就看見那隻偏著頭的蟒蛇。
天,鬼知道利拉茲如何讀出可憐和撒嬌的,那先玩到這的話終究是沒說出口。
歐希樂斯對於這個問題陷入了沉默,他盯著科芙,這是個很好的問題。
平日裡他和科芙基本都是待在一起看書,亦或是他釣魚,科芙模仿他用自己的尾巴釣魚,捉迷藏最多一週兩次。
不說防沉迷,科芙對自己並沒有像利拉茲那般放縱。
“你可以試著無視它。”歐希樂斯回覆著,“我去起航了。”
怎麼感覺在逃避我的問題,利拉茲沒有證據,他眼神微妙的看著轉身離開的歐希樂斯,果然是在迴避,腳步都快了。
算了,他抬了一側眉毛,就當打發時間,這點程度的海浪不需要費太多的魔力去維護。
去冰箱中拿了瓶葡萄酒,歐希樂斯扯開瓶塞淺淺的喝了四分之一。數日以來,這還是他頭次沒在泡澡的時候喝酒。
從甲板往船尾的船舵走去,阿涅彌伊號雖說可以依靠魔力直接操控前行方向,但遠遠比不上親自操控所帶來的刺激感——先前的海龍捲,要不是利拉茲,歐希樂斯都打算讓船自己飄著玩。
每當歐希樂斯親手掌舵時,他都能體會到一種無法遏制的喜悅感,就像是遠古時代終於掌握火焰的人類,那是生命對一種瞭解未知的渴望,明白接下來抵達目的地的時間都將航行在海上的愉快。
正是閾限空間,在這過渡性和模糊性的路程中成為自由的漂泊者,所有的思緒與情感都將毫無保留的釋放出來。
他的頭腦在此時比任何時候都更加的清醒,莫名的想到所羅門——影響後世超過半數魔法的,名副其實晚生古代後的第一存在。
這樣的存在所撰寫的魔法會是什麼構造呢,想必無論是複雜還是簡單,都是難以解析的。
要是能學習就好了。
所羅門會知道一切的流向——那最終的歸處在何處嗎?
“你比表面上看起來好說話。”
科芙甩著尾巴上的海水,說。
它本來以為按利拉茲那生人勿擾的氣勢,它被對方扔進水裡牽船都是有可能的,沒想到,他真陪自己打發了兩小時。
它都快玩膩到把午飯吐出來,最後的過山車式蹦迪絕對是在報復,百分百報復。
“謝謝誇獎。”
喝著橙汁的利拉茲聽到科芙的想法,只希望對方明白他確實在報復,接下來幾日的航行別纏著他。
社交距離對關係長期的培養十分重要,那句好說話他倒挺想反駁,可惜這幾日的表現實在沒說服力。
科芙又嘟囔了幾句,沒有得到利拉茲回覆的它發現有點自找沒趣,歪七歪八的往船舵的方向爬行。
利拉茲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思考科芙是不是故意的,耳畔清淨後,他感受著那些拂過自己臉龐的微風。
而在這與風的交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