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雅的吃著貝殼卷耐心的等待,等祂吃到一半時,賽沃德才終於再度開口,不情不願的念出尊稱:“我主,請問你有辦法分離愛莉和哈塔特嗎?哪怕只有一段時間。”
賽沃德聽見自己的呼吸和心跳,所羅門願意聽她的言論,那她想達成自己的目標就必須拿出適當的尊敬的態度——我主兩個字怎麼也得說出口,儘管她彆扭得快把自己扭成麻花,她覺得這種心理上的彆扭才是真正的懲罰。
“無論是否誠心,語言總得是尊敬的。”所羅門垂下眉,“分離並不是難事,從始至終哈塔特和愛莉的關係都是寄生。”
“我問你,如何分離槲寄生和植物?”
放在腿上的手沒忍住掐了把肉,賽沃德想過所羅門會詢問問題,但沒想到會問她生物知識啊?她的生物學識撐破天是生物的交配過程,外加生物的進化歷史、骨頭的一百零八種組合方式,但左腦翻完右腦翻,硬是沒翻出答案來。
死腦,你轉啊!
“用物理的方式把它們分離開?”賽沃德竭力的回答,再怎麼說這個答案也不是錯誤的,最多是不那麼優雅。
回答仍在意料中,所羅門注意到賽沃德面前的貝殼卷快冷了,先是讓魔別浪費食物。聽到此話的賽沃德立刻拿著麵包開始啃,差點把自己嗆死。
這個反應倒是意料之外,所羅門偏頭:“不失為一個簡單的主意。”
這到底是誇獎還是諷刺?
“只是,對於哈塔特有另外的方式,給它難以拒絕、美味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