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裡需要解釋嗎?”
“不是哪裡的問題,你不能因自己見過主就認為所羅門觸手可及。” 賽沃德委婉地開口,第一步她還覺得計劃可行度高,第二步她覺得自己要提前去世,咋地,先下去找個風水寶地,等愛莉下來後種菜、砍樹,勞動最光榮的過日子嗎?
那還不如給自己一刀便捷,和所羅門打交道,光聽著心臟的跳躍速度就加快——哪怕真的認為所羅門是仁慈而善解人意的,骨子裡流淌的血液也會強迫他們對主產生基本的敬畏之心,賽沃德不自覺的看著腳下的祭臺......突然感覺有點燙腳怎麼回事,她好像主動把自己放燒烤架子上。
所羅門喜歡吃燒烤嗎?要不她從吃的下手?
她現在給主做豆沙麵包來得及嗎?
“的確,不可能隨便見到所羅門,所羅門也沒那麼閒——不排除祂閒來無事。”
要真被關在什麼地方,沒事做看看自己族人也是正常的,說不定還會和自己的魔神吐槽後代捅的騾子——留守老人。
“所羅門會降臨在你身上,這是未來會發生的事。祂多半會留神你的情況,再加上魔法陣的指引再次聯絡並不困難,你們的交流從來都是雙向的。”歐希樂斯順著賽沃德的視線往祭臺上的魔法陣看,沒有奇怪的變化,“而且我有備用計劃。”
備用計劃,證明了歐希樂斯的想法比說出來的完備,但出於保險賽沃德還是小心翼翼地問了下:“你的備用計劃是什麼?”
“把魔法陣毀了。”
“這樣所羅門百分百會注意到。”歐希樂斯認真的解釋。
賽沃德:“.........”
我現在叫侍衛來把人抓走來得及嗎,真的不去醫院看看病嗎?
風輕雲淡的六個字在賽沃德心中掀起巨浪,她越看越覺得眼前的人類指不定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愛莉帶來的小說中經常提到,精神病往往不覺得自己有病,就像歐希樂斯認真的說出犯法的事情。
“你有沒有想過,呃,就是——”賽沃德儘量的組織自己的語言,“會被族長髮現丟進監獄,人類的法律這麼寬鬆嗎?破壞老古董居然不是犯法行為?”
“確實不會進監獄。”歐希樂斯回憶了一下,至少奧蘭菲的法律不是,“一步到位,直接死刑,殺雞儆猴。”
他又在賽沃德開口前說道:“不用擔心,毀了後再畫一個就行。這個魔法陣每隔一段時間會翻新吧,上面符文的筆觸有深淺的變化,這就說明它的價值是符文字身。這種不需要耗費魔力的魔法陣,用不了幾小時就能重製。我說錯什麼了嗎?”
最後一句是對著賽沃德問的,他再三的思考魔法陣版權問題後,抬起頭看到的就是像吃了酸檸檬一樣表情扭曲的賽沃德。
賽沃德靜靜地注視幾秒,她搖搖頭沒有開口,她懷疑對方是不是從哪偷到了他們的絕密檔案。的確,魔法陣是有維護時間的,根據族長心情和祭祀時間會不定期派人來維修,這個職位叫古董修護師(加麥基的取名到頗具異域色彩)。
歐希樂斯說出的事從震撼程度上暫且蓋過了破壞魔法陣,以至於賽沃德竟產生種問題不大的錯覺——看在幫忙的份上,卜利那還是會給他將功贖罪的機會吧?
打破老古董修個新建築,理論上來說沒有錯誤,情感上來說這叫刨祖墳。
呃,換祖墳?
“迴歸正題,根據我的經驗,所羅門保留著自我意志,神智清醒。卜利那也說她經常收到主的指引。換言之,祂具備一定的溝通能力。客觀上說,只要你能見到祂,是可以嘗試溝通的。”
“客觀上來說,只要我能見到主,我的第一反應是呼叫封建殘留下跪的本能反應,然後第一句話是主,你要是覺得我姿勢不標準能先別出現在我面前嗎,我緩緩心臟。”
賽沃德捂著腦袋,還能咋地,反正真被毀了也不是她承擔後果,別的不說,卜利那賞罰分明,絕不允許自己的領地有加麥基被汙衊。再說,歐希樂斯的計劃拋去那些危險的部分,可行度很高。
“第三步就很簡單了,所羅門出手你自然能輕鬆地和愛莉交流,問問她是否願意被你殺死,至於分離哈塔特的辦法.......你似乎從未擔心過。”
歐希樂斯轉過身,把目光落到遠處的森林,不得不說,利拉茲的能力在溝通方面異常好用,對方去到森林後就把這些事全告訴了自己,那時他在圖書館裡翻閱尤多拉的手稿。
森林的心臟,哈塔特的異變,他想起才進森林時自己感受到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