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得!這是我給你的考驗,哪能夠讓其他人摻和進去?”溫御當即一口拒絕。
梟心裡掀起了一絲波瀾,前去那真意仙脈的念頭也稍有動搖,遲疑一刻,抬頭再次看向溫御,帶上祈求的神色:
“多一個人也不會為難到您老人家,望前輩通情通情。”
“溫前輩。”朱心怡這時也看向一臉玩味之色的溫御,臉色一瞬就垮下來,“要麼收手,要麼通情通情,何必刻意為難。”
聞言,溫御無奈的扣了口太陽穴,頷首遲疑,良久後看向梟,語氣加重:
“倒也不是不可,不過……得加點難度!我的限你三個月!時候一到,我便會去接你們回來,如何?”
聽到這的所有人,無一不露見鬼般的駭然之色!
“多謝前輩同情!”梟抱拳,鄭重起身敬禮,一臉驚喜道。
雖然得要多留在真意仙脈的時間不多,但有靈那個全知全能的腦子,事情反而會更簡單。
看似是梟吃了虧,可在梟眼裡,那張畫山圖,已經是自己砧板上的肉。
“你這丫頭,這些年交了不少好友,不知是不是帶壞了,都敢來管我了。”猛灌了一口酒後,溫御才將心頭的不滿之意道出來。
“總不能讓您去禍害別人。”朱心怡這回硬氣,當面衝著溫御冷“哼”一聲道。
“哎呦!硬氣啦!那你的那樁婚事,我可不幫你了!”
溫御聞言態度堅決,仰頭喝酒,神色可見凝重。
“倒忘了正事,這門婚事,我堅決反對!無論如何,這事都由我自己決定,而不是任由你們控制。”
朱心怡眸底下的怒意微不可察,平復的心緒再次狂躁,神色微變,語氣態度同是堅決。
“嗯。”溫御無動於衷,微微頷首回應。
“那長天墨是什麼反應?怕也是十分不願這門我與他的婚事吧?”
朱心怡神色緊張的詢問。
聞言,溫御的臉色有了細微的變化,他打了個飽嗝,胸腔的悶氣,長長嘆出:
“唉,但他也是被迫無奈,而你…也是。無論是你還是他,我都不想看到這門婚事成了,但我…也被迫無奈不能幫你。”
“我知道,這一次,我得自己站出來,這是最好的方法去,他們…逼不了我。”朱心怡聲音淒涼而堅毅,眼底那複雜的情緒,猶如綿綿大雨一般,傾瀉而出。
“但沒那麼容易,長天墨的父親可是很在意這門婚事,他是絕不會妥協,就算是我去勸,他也不聽半分。”
溫御看著手中酒葫蘆沉默良久,心中複雜的情緒,隨著一聲嘆氣撥出胸腔。
“難道他還能摁著我拜完堂?!大不了魚死網破,讓他知道,乖兔急了會咬人!”
朱心怡在一腔怒意下,不受控制的衝動,使她一拳砸毀了眼前的桌臺。
“唉!這話不可!他也沒那個膽量跟我撕破臉皮。”溫御呵斥一聲,又迅速溫柔的繼續看著她,“唉,他們都是看你一直都唯唯諾諾的,才對你這般輕描淡寫,不顧及你的感受啊。”
“嗯,想起以前那樣的我,真是讓人羞愧,我真是懦弱啊!”朱心怡握緊拳頭,眼神憤恨露出兇光。
緩和情緒,等心情順暢時候,又是一臉柔情,“長天墨他沒來?這門婚事要是裡應外合,或許還有辦法解了這門婚事。”
“也好,現在就讓他過來。”
溫御點點頭,掌心生出一道漩渦光暈,迅速壯大的同時,裡面還電閃雷鳴。
他將裡面的空間撕裂,然後伸出手,似是抓到了什麼,動作一頓,然後猛然把手拉出來。
同時,那身穿銀亮輕甲的長天墨,竟是被溫御拽了出來!
撕裂這裡與長天墨那邊的空間,強行把人拉過來,這種本事,在溫御面前就像家常菜一般,在普通不過。
“不愧是能毀滅一方天地的的人……”
梟心裡蒙上了一層冷汗,心裡暗暗仰慕一聲。
“好厲害!這才是男人啊!”
徐燕小手扣緊了胸前的衣服,滿臉痴迷的看著眼前兩人。
那兩人自然是溫御和長天墨。
一個實力通天,一個是正在崛起天才,同時還長的俊俏,迷的她神志有些恍惚。
“師父!”長天墨茫然一瞬,然後向著溫御拱了拱手,然後又向朱心怡鞠躬,“朱仙子久仰大名!這種出現的方式,讓您失笑了。“
“這些什麼什麼的,就不用再屁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