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小貓歪頭,好像有用。
這算是哪一種?
傅清衍拉著容絨的手回辦公室,還沒想明白,直接被抱上了辦公桌,腿腳懸空,“怎麼了?”
傅清衍的手指壓在容絨的手臂上,他微微低下頭,半俯下身,貼的嚴嚴實實,下巴壓在雪白的肩頸處,蹭開衣領。
“我要吸貓。”
“你是我的小貓。”
有一點沒聽懂,但有些癢癢的。
容貓貓鼻子皺起來,乖乖的被他抱住,連腺體貼也被撕掉了,緊跟著玫瑰茶散了出來,是香甜的氣味,“傅清衍,我是小貓,你是什麼?”
“你想是什麼?”
有些想不出來,單手這副樣子,“你也是貓,是大貓。”
alpha一動不動的,冷白指腹無聲無息的圈緊手腕,“聽寶寶的。”
他們抱了很久,角落裡的某隻小羊寶寶都爬起來了,還在抱。
枝枝坐在兒童床上,臉頰肉壓在欄杆上,揉了揉睏倦的眼睛,小腳丫壓在另一邊的欄杆上。
“爸比,爹地。”
是還記得,“寶寶買了草莓蛋糕哦,安叔叔也吃了。”
草莓蛋糕放在了辦公室的冰箱裡,傅清衍去抱崽,給枝枝穿鞋,容絨提著蛋糕出來,“回家?”
“嗯。”
剛剛睡醒有些走不動,枝枝趴在傅清衍的肩上,軟白小臉透著笑,積極的和每個叔叔阿姨揮揮,一直到進電梯才停。
可忙了。
電梯門剛剛關上,秘書室不約而同的響起幾句。
“我cp好甜。”
“磕到了。”
直到角落裡傳出一聲有氣無力的,“我cpbe了,我有點不想活。”
“抱抱。”
“不用在意,你們幸福就好。”
這邊一家三口回家,另一邊傅家雞飛狗跳的。
傅白亦從酒吧被喊回來,大剌啦啦的坐在沙發上,他看了一眼對面哭泣的oga,轉身問白憐菡,“什麼意思?”
“我給你哥找的相親物件。”
白憐菡臉色有些難堪,“他送回來了。”
“一心吊在容絨身上,我給她介紹的人有什麼不好的。”
傅白亦也變了臉色,“媽,你能不能別沒事找事。”
“當初你對傅語林做的事情還不夠嗎?他這麼多年和傅家斷絕關係,連爺爺去世都沒回來,不全是因為你引導的嗎?”
傅語林,傅家原定的繼承人。
多年前出國,再也沒有回來。
“哥想怎麼做是他的事情,您能不能不要插手。”
“你是我兒子,我替你著想有什麼錯?”
傅白亦拿起玻璃杯,往地上一砸,“媽,我現在告訴你,你想要的都不可能得到,我不想做傅家的繼承人,也不想去爭,你欠大哥二哥的,我這輩子都還不起。”
“我只想普普通通的過。”
仇恬直接嚇抽抽了,哭的更兇了。
白憐菡讓管家把他送走,傅白亦上樓收拾東西,拎個行李箱就走了,“以後我也不回來了,您別找我。”
一時間,傅宅空蕩蕩的。
白憐菡追出去好遠,傅白亦直接開車走了,一點回頭的跡象都沒有。
…
次日上午十一點,容城機場。
安景堯插著口袋,一身深灰色的運動裝,格外休閒舒適,修長指節間夾著一根沒點燃的煙,輕輕的隨著行走的幅度晃了晃。
雲寺還沒回來。
最近聊天恢復的頻率也不高,節目結束後卻更忙了,整天腳不沾地。
他看了一眼手機,停在出口前。
算著時間,在乘客走進擺渡車後,精準撥出電話,“您好,我是傅清衍的朋友,安景堯,我來接您。”
“傅清衍?”
有些眼熟。
緊接著,顏心萍聽到了容絨的名字。
“我們傅總有話和您談,在您去見容絨之前,先和他見一面。”
“我想,您也應該想要聽一聽。”
五分鐘後,顏心萍出現在出口。
她行李簡單,只提一個手提包,眼角有輕微的皺紋,拿著電話找到了安景堯。
“您好。”
安景堯拿出名片,“我的名片。”
顏心萍也拿出一張,緊跟著來接顏心萍的人跑了過來,“顏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