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費渡山重新搬了回去,推掉了一些手頭上的工作。
現在小半年過去,父母還沒有死心,但是已經不在他面前說了,因為說了也沒用。
有不少相親的oga,直接安排到了公司見面,甚至有的還被安排到公司當助理。
秘書部經常出現新人,但最多能留一個月。
費渡山瞧他們,和空氣沒什麼區別。
只是有一次,林棲川來接他下班,剛剛走出電梯,看到一個oga堵著費渡山說話。
“費總,晚上有沒有時間一起吃飯?”
費渡山蹙眉,拿起電話喊助理把人帶走。
一回頭,林棲川抱著手臂站在不遠處,笑吟吟的瞧著他們。
費渡山抬起手打斷,“我老婆來接我了。”
他徑直走開,oga愣在原地,看向費渡山走向林棲川,把人直接抱到了風衣外套裡。
一天沒見面,不開心。
“你怎麼不過來?”
“你們在說話。”
“我沒有和他說話。”
費渡山牽著林棲川的手走進電梯,背對著門,重新把林棲川抱到懷裡,下巴靠在額頭邊,很大一隻alpha在撒嬌。
林棲川伸手,摸摸費渡山的臉。
“我只是出門兩天,很想我嗎?”
“想。”
費渡山聲音漸漸啞了起來,“今天早上起來有些頭暈,好像易感期要來了。”
“我打了一針,好像沒有什麼用。”
林棲川半摟著比他高了半頭的費渡山,慢慢的走出電梯,溫柔開口,“渡山,回去再讓你抱。”
對於已經標記過的alpha來說,針劑的作用遠遠比不上伴侶的資訊素。
費渡山掏出車鑰匙。
林棲川拿走,“我來開。”
開車回去的一路上,費渡山被他安置在副駕駛上,只是捏著林棲川衣服的手指一直沒有鬆開過。
冷峻深沉的眸子落下,漂浮著混亂而又漆黑的情緒。
剛剛走進別墅,林棲川脫掉外套去找營養液,他走不開,費渡山一直在拉著他。
林棲川拿起外套塞到費渡山懷裡,上面還有他的資訊素氣味。
“我馬上就回來,你先去臥室。”
費渡山低下頭,一動不動的看著林棲川。
在林棲川的眼神裡,他抬起腳步走遠,慢慢的回到二樓臥室裡。
這裡沒有林棲川。
費渡山沒有進臥室,轉身去了隔壁。
時間一分一秒的度過,所有感官都在無限放大,費渡山站在衣帽間裡,他坐在地毯上,周圍都是林棲川懸掛的衣服。
臥室門開啟,林棲川拎著一袋椰子味,一袋橙子味的營養液上來,他環顧周圍,發現費渡山不在。
林棲川撕掉了脖子上的腺體貼,轉身往門外走。
高大英俊的alpha背對著門口,正把額頭壓在摺疊衣服的收納櫃上,手臂裡抱著上方懸掛的外套,整個人幾乎都埋在了裡面。
即便聽到聲音,也沒有動的念頭。
這是,alpha的築巢行為。
現在的這個地方是他的安全屋,也是緩解身體不適的地方。
他第一次見費渡山這個樣子。
紫茉莉無聲無息的環顧上去,林棲川往前邁了一步,他根本不需要走過去,費渡山已經朝他走來,甚至直接把他抱進懷裡,重新拉回,放到換衣間的沙發上。
“先喝營養液。”
費渡山搖頭不喝,看著林棲川喝完一袋橙子味的。
他緩緩湊近,親了過來。
“有些甜。”
林棲川越來越往後靠,直到雪白的頸部壓在椅背上,無法動彈。
眼前的alpha,宛如一條蟄伏的野獸,正在一步一步靠近,直到抓緊命脈。
林棲川不是獵物。
他是獵手。
紫茉莉同竹葉青融合,是很特別的香調。
竹葉青的清香包裹著濃郁的紫茉莉,聞過一次就很難忘掉。
費渡山的膝蓋壓在了林棲川腿邊的沙發上,慢慢的用手壓住肩膀,他心甘情願的被林棲川吸引。
林棲川唇角上揚,格外溫柔。
“乖的話,我給你。”
第一天過得還算安穩,第二天一早上起來,林棲川發覺自己手上捆了一個繩子,另一邊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