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級的alpha眉眼疏冷,五官英俊深邃,自帶一種讓人無法直視的威壓感,他伸出手臂,“哪裡不舒服?”
他們很少有這麼近的接觸。
容絨努力站穩,呼吸聲隨之變得很低,傅清衍的手並未收回去,還在撐著他。
開著暖氣的室內,容絨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白襯衣,在注意到對方的動作後,耳尖忽然變得發燙,好熱。
痛感意外的跟著緩解了許多。
他只卡了一下,手指快速壓在alpha骨節分明的手指上,明顯對比小許多,努力的掰開,眼神還有些懵。
容絨同傅清衍拉開距離,“先生,我…沒有不舒服,剛剛是有一點低血糖,我好了。”
那雙冷眸垂下來,注視容絨。
特助及時遞過來一張紙巾,“夫人,擦擦。”
容絨擦掉自己臉上的水珠。
他客客氣氣的,“謝謝。”
他和傅清衍只是聯姻的關係,傅清衍結婚也只是為了傅老爺子的股份,換其他人也一樣。
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們並不熟,連朋友都算不上。
結婚兩年,容絨依舊和其他人一樣,他喊傅清衍為先生,只是調子軟,聽著也乖,像是在撒嬌。
“先生,你來工作嗎?”
傅清衍一身黑灰色的手工西服襯衣,額角間的黑色髮絲微垂,弱化了無法忽視的冷厲感,聞言嗯了一聲。
這家咖啡廳屬於高階消費場所,保密性和安全性都很高,經常有商務洽談。
不止如此,整棟樓都在傅清衍的名下,只是沒有什麼人知曉。
容絨的手還在抖,他藏在衣袖裡,儘量用平穩的語氣同傅清衍開口,“我還有事,先去忙了。”
容絨揮揮手走了,傅清衍站在原地,望向容絨瘦弱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拐角。
“寄威脅快遞的人抓起來了嗎?”
特助:“我們的律師去了,是容安的粉絲,上個月剛成年,估計能判半年。”
“再加半年,讓律師加倍要精神損失。”
特助記下,“先生,現在回景苑還是公司?上次枝枝少爺要的小熊玩偶從海外運回來了。”
傅清衍抬起手,解開襯衣領口的扣子,一雙漆黑冷眸,陰鬱冷漠的滲人,“他哭了嗎?”
這個他,顯而易見是誰。
特助回想了一下,謹慎措辭,“夫人應該沒有哭。”
“回景苑。”
容絨重新回到包廂裡,不自覺的捏了捏自己的耳垂。
呼,他在緊張什麼。
導演雲寺聽到容絨決定參加,立刻說道,“看來您和傅總已經決定好要參加我們的綜藝了。”
容絨卡殼了一下,密而捲翹的睫毛跟著扇了扇,“我回去和他說,明天告訴你結果。”
離婚綜藝是需要兩個人參加的。
小貓呆呆,忘和傅清衍說了。
導演熱情的遞過自己的名片,容絨放到口袋裡。
這是山海臺的核心綜藝《我們離婚吧》,現在正要拍的是第五部,總共十期,需要拍攝半個月,在此期間四對嘉賓將遠離城市,共同生活。
離節目開始錄製沒差幾天了,有一對突發情況不能來參加。
他圈子裡的朋友知曉後,向節目組推薦了容絨和傅清衍。
容絨是鋼琴演奏家,雖然不在娛樂圈,但天才加持的冷清性子加上完美長相,從許多年前開始深受追捧。
傅清衍更是傅家的掌權人,身價難以衡量,兩個人結婚的訊息在圈子裡都很少人知道。
即便容絨一年發一次的部落格,關注量也超過了千萬。
雖然,容絨目前的活粉裡,黑粉佔了不少。
一個月前,容安的大粉釋出一則影片,影片內容是一個人在推容安,畫面漆黑,根本看不出是誰。
但是,容安喊了容絨的名字。
容安的粉絲髮文稱,容安一直被容絨欺負。
光是熱搜就掛了一個星期,容絨快要被罵成篩子了,從網路暴力到線下開盒,哪怕容安後來澄清影片是假的也沒用,半年前訂好的演奏會全部無期推遲,全部工作停擺。
容絨身上是有黑料,但娛樂圈哪個人身上沒有一點新聞,只要有機會就能翻身。
他的好友以前是容絨留學的室友,對他打包票說容絨人品沒問題。
有些決定,是需要大膽的。
雲寺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