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不敢看了。]
[容絨為了炒cp不擇手段!!!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來他是裝睡的!傅氏是要破產了嗎?!這種假cp到底是誰在磕啊!!]
[天殺的,我剛練完鋼琴,一上來就感覺他要把我絨吃掉。]
[誰能衝過去給傅總打針抑制劑,我害怕。]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容絨這就洗白了??需要我提醒一下他是私生子,霸凌多年,並且隨便拉出來一個同學都能作證的事實嗎?]
[已鑑定,這對純演,誰家上離綜演成這樣啊,等露餡,等傅氏股票暴跌,等一個報應!]
[我服了,員工來澄清,我們傅總咋了咋了咋了。在傅氏上班的人都知道,傅總是重組家庭,上面有一個培養的繼承人哥哥出國不回來了,下面有一個同父異母的二世祖弟弟,傅總就屬於沒娘疼爹不愛的,不被看好了多年,等到老太爺去世才繼承了傅氏,並且!不到一年就把傅氏革新了!現在我們福利待遇蹭蹭飛,最忙的時候一天飛三個城市,兩次胃出血住院過,完全沒空忙自己的事情。]
[再發一條,支援傅總追夫人,全體員工來打call打call!]
[暈了,到底哪個真哪個假。]
經過幾年的直播裝置升級,每個房間都可以穩定直播,從進房間開始,容絨和傅清衍的直播間穩居第一。
彈幕上吵的厲害,刷屏不停。
屋內的氛圍依舊是寂靜的,只見傅清衍面對面的把容絨從椅子上抱到床上,用毯子蓋上。
只是起身時,傅清衍忍不住的磨了磨犬齒,泛涼的手指按在柔軟雪白的手背的小紅痣上。
一向不帶情緒的冷清聲線多了一分色氣。
“希望你做個好夢。”
不是休息的時候,還有事情要處理。
傅清衍只停留了一分鐘。
對於傅清衍來說,這些直播的鏡頭,他都不在意。
他站直身體,拿出一件櫃子裡的毯子,把對著床的攝像頭蓋上了。
傅清衍推開門,下樓。
[??]
[老婆睡覺,為什麼只許你看!]
[我要舉報,有人違規!!]
[細思極恐…粗思也極恐,這個alpha是不是醋了?]
[想看想看想看我們離婚吧我們離婚吧]
剛剛到一樓,除了律師,沙發上還多了一個身影。
他的朋友,也是傅氏的副總,安景堯。
傅清衍轉了轉手腕上的腕錶,“怎麼來了?”
安景堯插著口袋,半靠在單人沙發上,眉梢跟著挑起來,“我為什麼不能來,我總得看看你這顆老樹為什麼開花啊。”
傅清衍坐下來,“先說正事。”
接下來的話,節目組把收音機器關了,只留了一個角度攝像頭,看不清在說什麼,基本上都是在解決容絨被網暴的事情。
律師跟著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出發去警察局見襲擊者。
雖然年齡不大,坐牢是必須的。
甚至,他不介意用一些髒的手段,延長過程。
這邊處理完,鏡頭和收音都恢復正常,安景堯啪嗒一下從口袋拿出手機,“接下來的話,你家崽讓我轉交的。”
還有一句,“但不是給你的。”
家庭地位,非常明顯。
“他休息了。”
安景堯嘖了一下,瞭解的不行,“你是不是吃枝枝的醋?”
這麼多年了,真是沒見過。
這個樣子的傅清衍,多了許多活人氣息。
“我播一下,你轉告他。”
一個超級軟萌的聲音出現在室內,乖寶寶和安景堯說話的時候,安景堯直接點了錄音。
“安叔叔,幫寶寶和絨絨說,寶寶很乖,好好吃飯飯了,等絨絨回來,寶寶就長高高啦。”
“有沒有話想和你爹地說?”
枝枝崽非常堅定的語氣,“煤油!”
[親暈,一把抱起就跑!]
[小寶寶…嘿嘿…喵喵喵喵…好可愛…嘿嘿…乖崽…寶寶…嘿嘿]
[傅總,離不離婚咱先放在一邊,孩子能不能歸我。]
[正在搜,如何跟陌生人爭撫養權。]
傅清衍狹長深邃的冷眸微彎,連帶著給人的感覺都罕見的多出了溫暖感。
即便,那份笑容很快就不見了,只停留了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