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知名小號先是播放一段十五秒的影片。
背景是校園倉庫,容絨拿起廢舊的椅子砸開前面的木門,有一道求饒的聲音。
“容絨,我錯了,你別打我。”
十分鐘後,對方上傳了第二段影片。
這是一段走廊上的監控影片,穿著校服的oga追著前面的男生,沒有聲音。
半個小時後,“受害者”釋出一則被容絨霸凌日記。
整整一千字長文,每個字都在述說自己的痛苦。
又過了十分鐘,新的一個賬號冒出來,發出容絨在學校鋼琴室的練習影片,背景音訊很是混亂,聽起來像是初學者。
對方只帶了一個tag,說容絨的實力存疑。
[天啊,實力存疑,大賽造假,還搞霸凌。]
[我們離婚吧,你怎麼看?]
[如果實力存疑,他怎麼考上的音樂學院啊?說不通啊。]
[花錢啊,你忘了,容家是容城首富。]
[為什麼不給容安花,他才是親生兒子。]
[細思極恐啊,容絨他媽是誰?]
[let's 開扒!]
這裡不止是容安的人在渾水摸魚的引導風向,還有對家欄目,還有容絨安排的人。
網上吃瓜吃的熱鬧,節目直播間也被帶了一波節奏。
容絨中途被導演叫了出去。
不在直播鏡頭裡,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雙眼睛仍舊是安安靜靜的,純淨清澈,毫無欺騙,他只同雲寺說,“我知道是誰做的,現在只是開始。”
“現在澄清沒有用,明天就知道了。”
雲寺是前幾季的副導,他從自己的母親手裡接過這檔綜藝,他想要節目延續成功。
不止是關注量,還有節目本身。
容絨的加入是意外,他們在簽訂合約前聊過這些事情了。
那個時候,雲寺還以為容絨誇張了。
他真去看過容絨的演奏會,妹妹從小也刻苦的學鋼琴,告訴他,自己離容絨的水平差了一個世紀。
容絨在外面又待了一會兒。
等他重新回去時,晚餐已經做好了。
傅清衍站在門邊,手一垂,蓋住容絨的手,“沒事?”
“嗯,沒事。”
這樣的計劃,最先被傷害的是容絨自己,也是他性格中堅毅的那部分表現。
《我們離婚吧》節目方全程正常直播,無回應。
一大波網暴來襲,節目組過濾掉容絨的關鍵詞,暫時遮蔽相關彈幕,保持正式錄製。
晚上六點,大家整齊入座。
容絨膚色蒼白的坐在角落裡,他聽著嘉賓們聊天,頭也是低低的。
現在的爆點,只關於他自己。
他真正要的,是把整個容家拉下水。
容安滿眼笑意的看過去,故意問容絨,“哥,你怎麼了?”
容絨緩慢的抬頭,純然的桃花眼被髮絲遮住,聲音虛弱道,“好像被風吹到,有點感冒了。”
“哥,你要不要看醫生,大哥帶來了家庭醫生。”
容絨搖搖頭,“我沒事。”
這些年被他折磨下來,容絨早就患上了嚴重的心理疾病,身體也是脆弱的不行。
估計明天就能聽到他離開的好訊息了。
真好。
明子瑜端過來一碗林棲川煮的銀耳甜湯,“絨絨,喝點兒熱的舒服。”
傅清衍摸了摸容絨的額頭,陪著小貓演戲。
“一會兒吃點藥。”
彈幕上的各家粉絲和路人都在刷著讓他們離容絨遠一點,容絨重新又變成了避之不及的“禍害”。
明子瑜很積極的幫忙,誰都能看出來,他很:()病弱萬人嫌乖茶,頂級大佬離綜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