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收拾桌子的oga抬起桃花眼。
他戴著一雙薄手套,清瘦漂亮的臉扭過來,他不害怕,也不再害怕。
“方治,你和那些人一次次把我的卷子丟進水池裡,把我關在廁所裡不讓我去考試,用顏料亂畫我的鋼琴書。”
“你為什麼覺得我會理你?”
方治不會承認,他這個人活得就是一個心態。
不然,也不能心安理得頂著深情渣a的名頭瀟灑的活了這麼多年,哪怕證據放在他面前,他也能裝自己沒做過。
“容絨,這麼著急洗白嗎?”
“這些沒有發生過得事情,你提過幾次了,有哪個正常人會信你的謊言?”
容絨摘掉手套,他很明媚的笑了一下,分外惹人眼。
然後,直接扔到方治價值不菲的外套上,衣服上跟著沾著油汙和洗潔精,“我這麼壞,你這麼好的人,別和我說話。”
“離我遠點,我非常討厭你。”
這是他剛空運過來的新衣服,容絨就這樣弄髒了,方治一巴掌差點兒直接揮了過來,強忍怒火。
這件衣服,排期一個月。
整個華國,方治是首穿,他為了競爭這個品牌的代言人,花費了不少心思。
“容絨。”
林棲川站在不遠處,他端著水杯,神情自然,“絨絨,我有事找你。”
容絨小跑過來,林棲川低聲問他,“沒事吧?”
容絨搖頭,沒想到會有人過來幫他,“沒有。”
林棲川剛剛就在接水,一直都沒有走。
容絨突然想問,第一次想問出來,“棲川,你相信我是霸凌別人的壞人嗎?”
“一個人的性情,可以從很多地方表現出來的。”
林棲川比他高了一點,微微低下頭,溫柔的聲音落下,“雖然我們剛認識兩天,我已經是你很久的粉絲了。”
“你的每場演奏會,我都會去聽。”
林棲川今年二十七歲。
他十七歲開始當練習生,二十一歲出道,二十二歲退團,遇到過很多好人,也遇到過很多壞人,能夠分清楚好壞。
“我知道,我們容絨一直是一個很好的孩子。”
容絨抱住了林棲川,只抱了一下,很快就鬆開了。
沒有哭,鼻尖紅紅的。
比起被誤解,被人突然真切的關心更容易難過。
正在這時,費渡山出來找林棲川,傅清衍也剛從外面回來,兩個alpha四目相對。
傅清衍邁開長腿走過來,“絨絨,怎麼了?”
費渡山也來問,“發生什麼事情了?”
容絨搖頭,“沒事。”
林棲川簡單說了一下,“剛剛方治去找他,有些口角。”
傅清衍折起袖子,淡聲道,“我去看看。”
在對上這雙擔憂的眸子後,他的聲音跟著帶上了溫度,“你放心,我不動手。”
傅清衍轉身去方治的房間找他,飛行嘉賓專用的臥室,在一樓的盡頭處。
傅清衍伸手,關掉了後腰上彆著的麥克風。
然後,他猛的一聲踢開了門,冷矜漆黑的冷眸看向屋內正在換衣服的方治,桌子上是關掉的麥克風,攝像頭也被方治用衣服蓋上。
“聽說你有話對我夫人說。”
傅清衍邁進來,他把門反鎖,踹開了方治搭著衣服的凳子,漫不經心的問道,“說吧,我聽著。”
方治態度立刻低了三分,“傅總,我只是太久沒見他,關心一下,我真沒想到他的反應這麼大。”
方治的意思,是容絨有問題。
下一秒,傅清衍拎起方治的領子,重重的摔在了牆壁上,他回眸,感知到有人靠近門口。
s級alpha,無論反應力還是身體素質都是頂尖的。
傅清衍的皮鞋踩在了方治的胸口處,偏硬的鞋底重重的碾壓在胸口,“方治,今天我答應他不動手。”
方治極為難受,他何時受過這樣的苦,劇烈的咳嗽,“傅清衍,你竟然敢這樣對…”
他頭也被撞了一下,眼冒金花的對上傅清衍陰鬱可怕的視線,下意識的閉上了嘴。
這個人,真的是一個瘋子。
傅清衍掏出手絹,擦了擦自己的手指,“如果你再靠近容絨,我真的會送你上路,我保證,沒人能找到你的屍體。”
門開啟的時候,費渡山和鬱林兩個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