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護士來查房時兩人乖乖的回到了病房,待護士將打完的鹽水瓶拿出去,又拔了針之後兩人便又回了空間。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剛矇矇亮,兩人出了空間便相邀出去看日出,又是來到那棟最高的樓頂,在邊緣坐下後便就這麼靜靜的吃著早餐看日出。
待天亮,兩個男人去病房找人便只看到了冷掉的被子,顧南宇嘀咕著:“不會是我們待遇不好她們投奔喪屍去了吧?”
顧南堯一巴掌拍到他腦袋後道:“滾蛋,想點好的吧,她們要是真去當喪屍了我們可以考慮考慮怎麼個死法了。”
此時一個男人氣喘吁吁的跑進來大聲道:“老大,許知夏和許珊珊在樓頂。”
“什麼?”顧南宇震驚不解。
“他們兩個到底在想什麼?”顧南堯心累。
兩個男人很快來到樓頂,兩人也終於結束手中早餐的最後一杯牛奶。
“下面幹什麼,好吵。”許珊珊向前撐著身體看向下面如螻蟻般的人。
“你跳下去就知道了。”許知夏真誠建議。
“oK。”
話畢許珊珊便跳了下去,許知夏無奈笑笑也跟上。
“我靠,她們瘋了吧?忘記這個地方不能使用異能了嗎?”顧南宇震驚。
“硬上吧,不然還能怎麼辦?”
說著他便走上前,這兩人最近做的事一個比一個瘋狂,所有人都琢磨不透,因此為了儘可能的護住人只能多跟著了。
她們以腳著地的方法跳下,兩個男人想著怎麼才能完美接下。
在他們看準兩人離地面不過兩米遠的時候起跳時兩人消失在了空中,看戲的人皆是迷茫,這又是哪一齣?
兩人實則是進了空間,下落的瀕死感完全消失,兩人就這麼完好的站在空間的草地上。
不過一秒兩人又出了空間,僅一個接近兩米的距離,兩人完美落地,動作直接就是十分。
“喂,你們兩個怎麼連這種看人跳樓都熱鬧都來啊?”
許珊珊的聲音在還未反應過來的兩個男人身後響起,兩個男人快速轉身,只見兩人抱著手完好無損的站著看他們 。
“怎麼了?”
許知夏的聲音終於將兩人的思緒拉回。
“你們怎麼在樓頂,剛才的行為很危險知不知道?”顧南宇問道。
許珊珊輕哼了一聲後問道:“我們就喜歡在高處看日出就早飯怎麼了?我們就是不喜歡走樓梯怎麼了?你管的著嗎你?”
顧南宇被問自閉徹底不再說話,許知夏拍拍許珊珊的肩膀後許珊珊才不再說話。
“行了,沒什麼事我們就玩去了,不用管我們,我們還沒玩夠不會死的。”說著許知夏便要拉著許珊珊的手離開。
此時沉默了許久的顧南堯終於說話了:“現在這裡哪有什麼好玩的,帶你們去看看我們反派的會議室如何?”
“行。”兩人轉過身異口同聲道。
很快人群散開,顧家兩兄弟真的帶著兩人上了車。
“真的不會又把我們帶去關著吧?”許珊珊看著車窗外問道。
“不可能,我們是有原則的反派。”顧南宇一本正經的說道。
許珊珊陰陽怪氣的複述道:“不可能~我們是有原則的反派~誰信啊~”
許知夏笑著看著窗外,無憂無慮就是好。
過了許久,四人終於來到了一個荒廢的老小區。
下了車許珊珊不解的問道:“你們怎麼那麼喜歡這些老小區?”
“危險度高、人少、隱蔽。”顧南宇解釋道。
“哦。”
幾人走向中間的那個大樓,樓的窗戶極少還掛著窗簾,因此顯得十分黑暗。
“的虧我不怕黑,不然入門即去世。”許知夏隱晦的吐槽著。
“沒事,裡面不黑的。”顧南堯解釋道。
“這讓我想起初見那對小情侶的那個房子,也是這樣,真不理解那小白花怎麼想的,不會變成小黃花嗎?討厭這種睡覺都感覺會睡得不踏實房子。”許珊珊道。
許知夏不解:“為什麼是小黃花?有我在你不是睡哪都是睡嗎?”
許珊珊撇撇嘴嘀咕道:“什麼小黃花,我說的小黑花,你在那叫做安全感,安全感照亮全世界。”
許知夏點點頭:“好吧,勉強說的過去。”
此時韓若兮跳出來正確解答道:“她的意思是那種環境像男模場所,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