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那位史公子做了什麼,他彷彿對你甚是畏懼。”
“姐姐,”
韓詭不善言辭,每次為輕舞趕走蒼蠅後,皆諱莫如深,不肯吐露半個字。
殺手摺磨人的殘忍手段,足以令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又豈可讓姐姐知曉。
故而,每每起舞問起,韓詭皆撒嬌喊聲“姐姐”,矇混過關。
此招,屢試不爽。
詭兒未受傷便好,輕舞心安,不再追問。
…
城守府前院。
一位身著青衫的清冷少年,正踱著慵懶的步伐,迎面走來。
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
他身形高挑,身姿挺拔如松,那一身青衫隨風飄動,更顯其灑脫不羈之態。
他劍眉星目,眼神銳利如鷹,彷彿能洞悉一切隱藏於暗處的危險。
此刻,這位桀驁不馴的少年,正全神貫注地巡視著這座院落的每一個角落,不放過任何一絲可能存在的安全隱患。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落在他身上,將他的身影映照得愈發修長而神秘。
李有年伸手攔住韓詭道:“你叫韓詭?聞趙大人所言,你武藝高強。本公子近日要去京城考取武狀元,不妨先拿你練練手。”
舞姬輕舞,無非依仗這位武功高強的弟弟罷了,只要拿下此人,她還不乖乖就範。
言罷,不分青紅皂白,盛勢凌人的朝韓詭攻去。
韓詭自是不會慣著他。
於韓詭眼中,什麼貴家公子,敢覬覦姐姐者,天王老子又如何!
除了姐姐,其他人都入不了韓詭的眼。
韓詭毫不留情,一招制敵。速度之快,猶如一道閃電斜空劈來,李有年竟來不及閃身躲避,正中鼻樑,流出血來。
李有年不服,抽出佩劍直刺韓詭心臟。
韓詭立於原地不躲不閃,伸出二指夾住劍身,略一用力,劍身折斷,直刺李有年頸部咽喉。
…
這邊,趙大人聞訊,恐多生事端,匆忙趕來。
剛好見此情景,急的破了音:“韓,韓公子住手,千萬別,別,”
韓詭聞聽趙大人嚇破了音,微微勾唇,將刺向李有年頸部的斷劍,轉而向上,刺入李有年眼中。
“啊——”的一聲,李有年捂眼哀嚎,倒地翻滾。
趙大人也是怒急。
本欲借武狀元會試之機,籠絡朝廷重臣,企圖進京任職。
而經此一番折騰,豈非得罪了京中貴人。
李永年哀嚎著,被隨行侍衛抬走救治。
他人出招制敵,至多傷及皮毛,掉些許血肉,將養數日即可。
韓詭出手,卻是非死即殘,從不留情,絕無憐憫之心。
為了向李有年和京中貴人有所交代,趙大人命人將韓詭團團圍住,等待李有年發落。
“呵呵,就憑這幾個人,也想攔住韓詭。”韓詭斜瞄趙大人,不屑的道。
“下官自知攔不住公子,但請韓公子看在多年來,趙府待輕舞姑娘不薄。請韓公子在此稍候片刻,下官自當給李公子一個交代便好。”
想當年,地牢上切困不住韓詭,趙大人又何曾想過要將韓詭真正拿下,無非是做些表面功夫給李有年看罷了。
也希望韓詭能礙於輕舞姑娘之面,稍稍配合一下。
提及姐姐,韓詭略有妥協。
稍留片刻也無不可,但也僅片刻而已,久了韓詭可不答應。
卻在此時,有人來報:“大人,李公子於後院之中,抓了輕舞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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