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讓我老人家省省心。韓詭你這臭小子,一回來就給我老人家找事兒。”
韓詭和輕舞,一年多以後再次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之時,喜極而泣,齊聲喊到:“溫前輩。”
進屋後,那人緊跟溫神醫身側,不同二人說話,亦不施捨二人半分眼神,只默默幫溫神醫搗藥。
“算你們有良心,還知道回來看我老人家。”溫神醫碎碎念。
“溫前輩,南部風光,當真無限好,風景宜人…”輕舞開始向溫神醫描繪南部的美好。
輕舞位於矮榻之上,韓詭則悠閒地臥於姐姐腿上。
聽著輕舞愉悅地為溫神醫介紹著南部,韓詭往嘴裡塞了塊糕點,突然插話道:
“老頭兒,想我們嗎?我們一路奔波,可累壞了。”
溫神醫嘴硬心軟地說道:“誰想你這臭小子,你走了,我老人家不知道清靜多少吶。”
白髯瞧著韓詭愜意地臥於輕舞的腿上,甚為羨慕。
曾幾何時,自己也曾這樣躺在燕兒姐姐的腿上,享受著那份溫馨與關愛。
三人就這樣悠然地談論著南部的旖旎風光,時光在歡聲笑語中,悄然流逝。
不知何時,韓詭突然撒起嬌來:“姐姐,詭兒餓了。”
輕舞一邊為溫神醫沏著香茗,一邊寵溺地答道:“姐姐這便去炒幾道小菜,也好讓你與溫前輩,還有…一起暢飲一番。”
說話間,輕舞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輕輕掠過白髯,心中仍是存有一絲懼意,故而未曾同白髯搭話。
儘管溫神醫心中歡喜,臉上卻佯裝不悅道:“這個小子又回來惹我老人家心煩,誰要與他暢飲。”卻抑制不住內心的喜悅,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揚。
“哦,對了,他叫白髯,你們叫他小髯就行,我老人家新收的病患。”
溫神醫見到韓詭後,滿心滿眼都是喜悅,只顧著與姐弟二人敘舊,竟忘了為他們引薦。
不過,倒也無妨。
白髯向來沈默不語,而韓詭這臭小子又心氣兒高,不會主動與白髯交流。
只需知道白髯這個名字便足夠了。
輕舞轉身進入後廚去烹飪美食,韓詭則用眼睛斜瞪白髯。
白髯也是犟種,不肯示弱,聽得韓詭一口一個姐姐的叫著,心中頗不服氣。
於是,嘗試著開口,道了一個字:“姐。”
“那是我姐姐,你不要亂叫好不好?”韓鬼像被人偷了至寶似的,嗷嗷直叫。
白髯的臉憋的通紅,又艱難地擠出了一個字:“燕”。
這次,韓詭卻愣住了,不明白他為何如此吝嗇言語,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如此惜字如金。
其實,白髯心裡想驕傲地告訴眾人:我也有姐姐,我的姐姐名喚‘燕兒姐姐’。
奈何這句話,白髯尚無能力將它完整地連貫在一起表述出來,他憋的滿臉通紅。
正在這時,奇蹟發生了。
白髯居然清晰地、連貫地喊出了燕兒一直教他的那四個字:
“燕兒姐姐。”
發音非常清晰!
非常準確!
令屋子裡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