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沒人說出去,貴人豈會知道。”
卿言十指緊握成拳,無法平淡地聽這幾個男人言語褻狎她。
“在下能守口如瓶,難保這女子心性高傲,得了貴人寵愛後會將有人欺辱過她的事說出去。”容寂眼底冷冽,面上薄笑。
王邑被噎住,眯著眼再問,“容兄所說的那位貴人,究竟是什麼來頭?”
“王孫貴胄,在下豈敢提起貴人名諱。”容寂伏低,狀似不敢多言。
單是“王孫貴胄”四個字,就讓幾個男人打消了蠢蠢欲動的念頭。
郭曹悻悻叫來鴇母,給他們安排四個美人,至於卿言,只能看那便讓她如同昨夜給他們獻藝。
卿言依然是那副冷侵模樣,抱著琵琶閉目彈奏,將周身的一切都視作無物。
“這四個美人都是新來的,容兄看上了哪一個,今夜讓你先挑。”劉弘基發現每次容寂上前搭訕,身邊都沒叫教坊司裡的女子相陪。
四個各有特色的美人並排而立,容寂只掃過一眼,淡笑,“還是三位公子先挑吧。”
劉弘基三人展開懷抱,便有美人順次乖巧依偎上去,獨剩來伺候容寂的美人跟他保持著距離。
容寂不似那三人擺開要美人投懷送抱的架勢,孤零零剩下的美人略作考量,主動朝他身上靠去。
“倒酒。”
在美人碰上他之前,容寂摺扇往杯盞旁邊的桌面一點。
美人只得端正身子,重新跟他拉開距離,“奴家遵命。”
卿言無意中睜眼,正巧看到這一幕。
另外三個好色紈絝早已耐不住,美人投懷立時與之唇舌相交一番,容寂巋然不動,連身旁美人半片衣角都沒捱到倒顯出不同來。
他昨夜對她做出那些無恥行為,在一丘之貉面前何須裝出道貌岸然?
“容兄不喜歡這個美人,要不咱倆換換?”郭曹離他最近,交換個女人,沒什麼大不了。
“在下……”容寂似有隱語難言,“在下身體有恙,無法消受美人恩。”
聽到這話,在場人都愣住,劉弘基、王邑、郭曹三人一聽就懂他的意思。
就說他進教坊司不要美人陪,原來是不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