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逼到泣不成聲為止。
住在杏簾居後,容寂吩咐灶房每日給她做的菜都符合她的喜好。
他把她抱到外面圓桌旁落座,令她坐在他的腿上。
容寂熱衷於把她抱在懷裡,她身上香軟滑膩讓他愛不釋手。
長回來的那點肉沒再消減下去,他倍感欣慰。
在這裡用完飯後,容寂又回到騰雲閣書房裡處理公事。
次日,管家重新給她送來一批制香原料,這次的原料樣樣都十分名貴,管家同時還給她送來一匹香雲紗,讓她用來做香囊。
卿言放著沒理會。
夜裡容寂又過來,她不給他做,他也沒生氣。
她在浴房沐浴,容寂等到她出來,一語不發將她抱起往床榻上去。
暢快過後,他又問她給不給他做香囊。
卿言咬著下唇,未置聲。
容寂輕笑著,還是沒強硬逼迫她做。
第三夜,卿言就寢前,容寂都沒過來,她便以為容寂打消了讓她給他做香囊的念頭。
半夜,她放在錦被中的腳背上,傳來一陣酥癢,令她從睡夢中彌矇驚醒。
感知到她醒來,容寂握住她的腳踝,拉開她的腿,傾身擠進被中,直奔主題。
卿言實在沒預料到他深更半夜還會過來……
“言兒卿卿的枕衾我已許久未沾過了。”容寂手上不停歇,在她身上各處遊走。
如今他無論在朝堂還是歸府都有事務要忙,歸府早可以先到她這處尋找慰藉,過後再回騰雲閣。
若歸府晚,他在騰雲閣待得太晚就不會去杏簾居打擾她。
他們已有許久未同床共枕過了。
她不給他做香囊,他正好找到理由半夜過來她這處安寢。
“言兒卿卿的好夢分我一半。”容寂薄唇移到她的唇上,繾綣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