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清冷如刀,她決絕的話語尤為刺耳。
“卿卿此刻不正在我手裡?”他低低的嗓音帶著輕蔑和蠱惑,朝她雪白的頸間吻去。
卿言情緒翻湧,偏頭閃躲,小臂抵在他的胸前,不讓他碰。
容寂一手將她手腕壓在書架上,薄唇狠狠吻上她的唇。
卿言怕他會在這裡要她,她在宮裡找不到避子藥,萬一懷了孩子便是極盡的羞辱。
“容寂,求你,別在這裡碰我。”
這是她第一次當面叫他的名字,她聲音中夾雜著哭腔,顫抖著保持鎮靜。
容寂鐵青的面色隱匿在黑夜中,忍住了想要摧毀她的衝動。
“只有這一次。”輕易放過了她。
容寂鬆開對她的禁錮。
卿言攏緊身上的衣衫,側身轉向一邊,以防他再對她起色心。
“這麼晚,你來這裡做什麼?”容寂就在她身後,一伸手就能攬她入懷。
他目光如漆,仔細盯著她順垂的髮絲。
她的髮尾直到臀下,用一根絲帶綁束著,完美露出腰線。
那髮絲曾在他的床榻上如綢緞般散開,與他垂下的髮絲交疊在一起。
她的頭髮香滑柔軟,幾次事後她睡著,他都愛繞在指尖把玩。
卿言不欲讓他知道有人追蹤她,沉默半晌。
“不想死就離桓晏遠一點。”她不說容寂也能猜到。
在宮裡桓晏需得注意舉止,不能與她過從親密,但容寂知道桓晏日日都去文宣閣,她日日都能見到桓晏。
沒可能是一回事,心裡還念念不忘是另一回事。
卿言繼續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