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點受傷的痕跡,顯然是傷慣了自愈能力都比別人強。
飯菜很快擺上來,卿言心不在焉,好奇他昨夜去了哪兒才會受傷。
“言兒有什麼想問我的嗎?”容寂幫她盛湯,朝她側目。
卿言自從知曉容寂背後有秘密,就儘量讓自己不要去對他好奇,想置身事外。
再大的疑惑,卿言也忍住了沒繼續去問他。
“你的傷,不用請大夫?”她問了其他。
容寂沒聽到最想她問的話,心裡還是十分愉悅,問了兩遍他的傷,說明她當真對他有幾分關心。
“我有準備的藥,無需請大夫。”他讓她放心。
用過飯後,容寂今夜就歇在杏簾居。
穿著中衣,兩人睡在一條被中。
卿言每回與容寂同床都睡在裡面,怕夜裡按到他胸口,她有意往牆邊再挪挪。
剛側轉過身,削肩就被他翻轉回來,整個人滾進他懷裡。
“言兒要去哪兒?”他不滿意她離他那麼遠。
卿言小臂順勢抵在了他的胸口,她都以為力道會撞痛他,卻沒聽到昨夜那聲悶哼。
她平靜下來,保持著這個姿勢,被他抱著入眠。
閉著眼半晌沒睡著,她才想起床頭的燈燭忘記熄了。
動了一下,想掀被起身,還沒等她坐起,睡在她身側的男人已翻身覆在了她的上方,將她兩隻手腕扣在軟枕上。
“今夜睡太早了。”他難得今夜其他的事都不想去做到她這裡來,睡這麼早多可惜。
話音落,她中衣上那兩根細弱的衣帶就被他挑開,露出裡面桃粉色的小衣,上下起伏著撐起弧度。
容寂看著口舌發乾,眼瞳生熱,沒兩下就把她身上多餘的衣服全都褪下來,扔到床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