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王府後面就有一處馬球場,裡面有專門陪打的馬球將。
桓晏意不在此,簡單打過兩場,休息的間隙他直接開門見山,“肅王殿下可否告知臣下,卿相之女的下落。”
“衷卿還惦記著那罪臣之女?”魏承恪假裝驚訝。
“在臣下心中,她不是罪臣之女,是臣下的未婚妻子。”短短十天,桓晏不僅身形消瘦下去,臉上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整個人眼窩凹陷,眉宇間愁苦堆積。
魏承恪面上的笑容意味深長,朝容寂看了一眼。
容寂就站在一旁,臉上晦暗不明。
“衷卿便如此中意那卿相之女?”魏承恪輕抿了一口茶水。
“臣下與卿言兩情相悅,曾立誓‘非卿不娶,非君不嫁’,卿言是臣下此生摯愛,求殿下告訴臣下她的下落。”桓晏不明白肅王為何要從中作梗,他們幼時分明還有過兄弟之誼。
“她的下落本王怎麼會知道,本王只是救她出牢獄,出來後她在哪兒本王也不清楚。”魏承恪抬眼漫不經心。
桓晏從他的口吻得知,他一定知道卿言在哪兒。
不過他若想知道,是有條件的。
“肅王殿下想要臣下拿什麼來交換。”桓晏心急,顧不得拐彎抹角。
魏承恪最喜歡跟聰明人說話,“衷卿覺得,本王現在最想要的是什麼?”
桓晏猛然起身,果然如此嗎?
肅王將他心上之人藏起來,目的是為拉攏他。
“慶國公府全由臣下父親做主,桓家忠於陛下,不涉黨爭。”桓晏負手握拳。
“國公府不涉黨爭,那衷卿本人呢?”魏承恪繼續緊逼,“衷卿向太子求助,而非向本王求助,是選擇了太子?”
桓晏朝容寂的方向看了一眼,魏承恪攤開討論結黨,容寂在場就說明他是肅王一黨。
“太子宅心仁厚,臣下懇求太子殿下念及昔日同窗情誼,伸出援手搭救,僅此而已。”桓晏壓下心底的激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