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半袖短衣正好將腰線遮住,這超乎人想象的細腰,他們差點沒發現!
王邑坦胸露腹,渾身灼熱,酒氣熏天,卿言眉心緊蹙,手抵在他肩上,想要掙脫。
她不自覺朝容寂望去,只一眼她便又收回目光,他豈會制止有人輕薄她。
“王公子還是放開這女子為妙,在下今日下朝,貴人親自過問她可有哭著求要離開,在下已然懊悔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獻舞,為了不讓三位公子敗興,今夜讓她跳完舞。若再對她行些不軌舉動,難保下次貴人再派人來問,這女子便會鬆口求著回貴人府上。”
容寂看似無盡淡然,姿態慵懶,眼底卻凝著蝕骨的寒冰,王邑摟她腰的那隻手被他狹長的眼尾掃過。
王邑十分不耐鬆開她,‘王孫貴胄’四個字將他們壓制地死死的。
劉弘基和郭曹原也想試試手感,聽到容寂說那話,躁動的心被按壓回去。
解了圍卿言默然立在原地,如同無人擺佈的傀儡娃娃。
他不喚她,她就不知道再回到他身邊嗎?
通常來說,一個人解除危險,都會條件反射躲到最熟悉的人身後尋求庇護,在場四個男人,她最熟悉的莫過他,可對她來說他和他們沒區別。
容寂自己要叫她過去,不好出聲再叫她回來,她離他遠遠的,容寂沉著臉暗自生著悶氣。
“美人倒的酒就是比別人倒的香甜,給我也倒上一杯。”郭曹讓懷中的美人將杯子遞過去。
卿言將桌上空的酒杯都斟滿酒,包括容寂面前的那一杯,而後回到她撫弄琵琶的位置上去。
被人使喚、受人逼迫,她的背脊始終挺直,不曾彎下去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