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抓著自己剛畫好的九張血符,用盡自己最後的力氣敕令道。
“天地有道,陰陽有術,善惡有報,正邪難消。看我血符鎮煞,疾!”
隨著九叔的話音落下,九張血符無風自燃,化為九道流光飛向了義莊後山九處不同的地方。
就這樣過了沒多久,義莊內的煞氣竟然真的開始減少了起來。
這時九叔才算是長舒了一口氣,他耗盡精血畫出的九張正陽血符總算是沒有白費。
此時義莊外的一處樹林中,馬大元依舊與老李頭交著手。
老李頭雖然正面交手不是他的對手,可老李頭的一身輕功遠勝於他,只要他想跑,老李頭就會追上來纏著他,可要是他想打,老李頭卻又會趕緊拉開距離。
正是在這樣的纏鬥之下,馬大元才被老李頭引出了義莊,給了九叔進義莊施法的空檔。
見四周的煞氣開始消散,馬大元暗道不好,但事已至此,此時他能想到的也只有留下老李頭,好給自己的失誤留一個藉口,於是兩人的打鬥頓時變得激烈了許多。
煞氣消散的變化很快傳到了黃金鎮,秋生見此情景立馬放心了起來,在他看來,這樣的變化肯定是自己的師傅出手了。
但一旁的唐舞反而緊張了起來。
唐舞接近白秋生乃是逼不得已的選擇,她原本想色誘的乃是九叔,只可惜九叔對她並不感冒,無奈之下才出此下策。
今日針對義莊的謀劃唐舞也是清楚的,她的任務就是看住白秋生,不要讓他去到義莊。
感受到空氣中出現的煞氣,唐舞本以為今日的計劃會很順利,可如今這樣的情況肯定是義莊發生了什麼變故。
唐舞雖然是一個女人,可卻是極為果斷,見事情有變,唐舞也再懶得與白秋生虛情假意。
她直接伸手掐住了白秋生的脖子,一邊用力,一邊平靜的說道,“秋生,你是我第一百一十二個男人,也是我除了李根碩之外最滿意的一個男人。
為了紀念你,我打算像處理李根碩的小兄弟一樣處理你,到時候你也算是以一種特別的方式陪伴在我身邊了。”
說完後,唐舞雙手一用力,白秋生就被她掐死在了床上。
“來人!”
隨著唐舞的一聲大喝,一隊黑衣人立即從門外走了進來。
此時的唐舞僅穿著一件褻褲戴著一件肚兜,可這一隊黑衣人卻沒一個人敢將目光投向她,大好春光就這樣外洩了出來。
“傳令力夫會的教眾,立即控制力夫會,同時立即血祭黃金鎮的一萬礦工,以血祭的煞氣強行引爆義莊的煞氣,無論如何今晚也要至少祭煉出一具銅甲屍來,否則神教數年的謀劃毀於一旦。”
“是!”
隨著唐舞的命令下達,這一隊黑衣人立即行動了起來。
日月神教滲透力夫會的過程並不容易。
為了能控制住力夫會,唐舞甚至親自出賣色相拿下了力夫會的一位副會長。
以這位副會長為口子,日月神教才逐漸控制住了力夫會。
而日月神教之所以花費這麼多的精力來控制住力夫會,完全是因為力夫會對日月神教的計劃太過重要。
力夫會雖然不算是一個多麼強大的幫會,可卻佔據著黃金鎮外的大量礦區。
隨著挖礦的深入,黃金鎮的礦工也曾挖出過很多怪異的地方。
其中就不乏一些極品的養屍地。
為了能將神教內的屍體神不知鬼不覺的送入這些養屍地,日月神教必須要控制住力夫會。
既然今天日月神教已經決定了起事,那麼力夫會的價值也就將不復存在。
夜幕之下,日月神教的武者開始衝著熟睡的礦工出手。
無數的礦工就這樣失去了自己的生命。
在殺掉這些礦工之後,礦工們的屍體被堆成了京觀,一隊身穿黃色道袍的道士開始集體做起法來。
而隨著他們的做法,一股濃烈的煞氣開始以黃金鎮為中心朝四周散去。
就這樣,原本被九叔血符鎮壓回去的煞氣,竟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林天原本正好好的睡著覺,任家鎮離義莊有足足十幾裡的距離,義莊的變化還波及不到任家鎮。
但不知為何,旺財忽然跳到了林天的臉上,一腳踩醒了他。
“小黑子,你想幹嘛?”
被吵醒的林天面色不善的朝著旺財問道。
“喵喵喵。”
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