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昱辰不由不屑一笑,道……
“李老爺何必如此憂慮,我講個故事給你聽吧。”
“昔日江南之地有一位考生,年紀輕輕就已經中了秀才,家人極其欣慰,鄰里都認為此子日後必有作為。”
“有一日,這位秀才公應友人之約前去遊玩,路上碰到一位託鉑乞討的和尚。他贈了一塊燒餅給和尚。和尚吃完後,說與他有緣,要送他一卦。”
“和尚此卦,將他未來的命數算的一清二楚,他此生何時中舉人,名次排在第幾名,何時娶妻,何時生子,何時逝去,說的一清二楚。”
“秀才本不信,然而他府試中舉的名次和那和尚說的絲毫不差,此後又和那和尚說的一樣,娶妻的時間也是一樣。”
“秀才公不免心灰意冷,覺得既然自己命中早已註定,又何必勤學苦讀。他妻子見他如此,也是日日唉聲嘆氣。”
“後來有一日,秀才公喝花酒回去的路上,遇到一個野道士,對其說起此事,那野道哈哈一笑,什麼也沒說就此離去。”
“第二天,那野道找去秀才家裡,要見他娘子,隨即遞上一張紙條。秀才娘子一看,當即羞紅了臉,匆匆去了後宅。”
“結果第二年之後,那秀才娘子即已經懷孕產下一子,卻是比和尚說的,早了七八年。”
“此時那野道再來,問他準是不準。那秀才這才一掃頹廢之氣,一心苦讀,隨後下一年即中了皇榜,徹底破了那和尚所說的命數。”
李氏聽完,就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不由道:“若是小女拜入道長門下,是否就能破除此數?”
蘇昱辰搖了搖頭道:“我已經說過,這和我無關,李老爺只要不讓她嫁入王氏,自然也可以破了我所說的命數。”
李氏卻搖頭道:“與其日後留她青燈古佛,不如讓她拜入道長門下。起碼道長這一門不限婚嫁,還不知道長屬於道門哪一支?”
蘇昱辰道:“我這一支出自龍虎山旁支,如今落腳西湖邊上,門中卻是隻有我一人。”
李氏眼神一亮,道:“道長原來是龍虎山高徒!既然如此,不妨明日請道長入府,正式收小女為徒!只是不知等小女入門後,可否讓我請她入府修行?”
蘇昱辰好笑道:“恐怕令媛沒有說清楚,她雖然入我門中,但只是隨堂弟子,不是嫡傳,來去自由,也不必供奉於我。”
“這……這是為何?”李氏奇異的問道。
蘇昱辰笑了笑,道……
“我只是不耐煩佛門多般算計,算計這樣一個小姑娘罷了。至於師徒之緣,卻是沒有的。”
“如果李老爺同意,明日一杯清茶即可。我自然會兌現承諾。”
………………
夜深人靜。
康敏看著熟睡的馬大元,悄然起身鑽進了偏院的雜物房內,只是這裡到處都是破損的傢俱物品,落滿了灰塵,一時間卻不知道去哪裡找那個‘秘密’。
仔細回想當時聽到的聲音,判斷兩人所站的位置,康敏神色一動,四周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唯一有的,就是牆上掛著的神龕。
當即她搬了一把椅子,探手就朝神龕內摸索去,片刻之後,她一臉失望,卻是什麼都沒有發現。為了避免馬大元發現異常,她只能恨恨的離去,等待時機再來找過。
………………
雲南大理。
大理段氏在此立國已久,然而當今段氏皇帝膝下無子,只有同父同母的‘鎮南王’有一子段譽。
然而段譽自幼在城中天龍寺廝混,不喜歡習武,專愛研讀佛經。
這一天‘鎮南王’段正淳從皇宮中回來,到了段譽院中一看,只見段氏秘傳的‘一陽指’秘籍被他隨手扔在一旁,反倒是捧著一本佛經看的津津有味。
段正淳不由氣苦,雖說大理推崇佛門,但未來治國可不能依靠佛經,而且段氏既是皇族,也是武林世家,不通武道,既沒有自保之力,也會惹人恥笑。
當即就將段譽訓斥一頓,並且將伺候他的侍女發賣出府。段譽爭辯不過,不由氣急,想到居住在城外的母親,便悄然離府而去。
………………
第二天中午,蘇昱辰帶了王語嫣,悄然進了李府,沒有驚動任何人,只在小樓上讓李紫瓊敬了一杯清茶即可。
“你既然已經拜師,那本門道統不能不知,本門‘朝天觀’出自龍虎山分支,你師祖本姓張,是江西龍虎山張氏旁支。”
“他仙逝之後,本門傳到為師手中。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