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隊伍對你發起襲擾,你豈不是很難受?
克萊門斯嘆了一口氣。
“等維納爾回來再說吧,話說他人呢?剛剛就不見人影?”
“這不是剛回來嗎,有什麼話說吧。”
維納爾騎著自己那,已經衝出去老遠的戰馬,踱著步返回了原地。
他的臉色此時還有一些擰巴。
胸口鎧甲上破了一個大洞,身上沾滿了汙泥,看上去相當狼狽。
蘭恰諾和克萊門斯瞪大了眼睛,看著他胸口上的破損,兩人都是武器和鎧甲上的行家。
這麼大的創口,幾乎是要掀掉一塊甲的樣子,要是沒有足夠的威力,可打不出來!
不過狼狽的並不僅僅只是維納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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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另一個人從林子的另一頭走了出來,手上還拖著一具屍體。
滿身都是鮮血的朱莉,看見了維納爾的狼狽模樣,連拖屍都不拖了,直接當場就笑了起來。
“哎呀呀呀呀呀!大高手?你怎麼打成這個樣子?翻車了!?(普洛斯語:在陰影中摔倒)一個二階的吟遊詩人,就把你搞成這樣了?這種不擅長戰鬥的玩意兒,老孃近戰都能宰了他!哈哈哈!!!”
“住嘴!你知道什麼?!如果說我不是跟普通的超凡不一樣,說不定我就把命丟了!這幫人裡有刺客!”
“啊?”
“啊!”
“啊~”
一個懵逼,一個驚訝,一個疑惑。
“刺客?戰場上還有刺客?”
“刺客!這裡有刺客!?”
“刺客?這裡怎麼會有刺客?”
但是還沒等他們反應過神來,帕斯科就已經騎著快馬飛奔過來了。
然後還不等馬站立挺穩。
就直接從馬背上跳了下來。
“哎呀,兄弟。幾日不見,還是這麼英姿勃發!恭喜呀!一場酣暢淋漓的勝利!”
而他手下的人也差不多都聚集回來了。
能追的基本上都已經追上了,不能追的,那就放他們一條生路好了。
畢竟即使是在白天,在野外,那還是很危險的∽
維納爾也認出了帕斯科。
他對這個當初場上有點痞裡痞氣的男人頗有印象。
“是你呀?你怎麼跑這兒來了?”
見對方下了馬,維納爾,也按照路上的基本禮數,從馬上下來。
然後走上前去跟這位勉強算得上是熟人的人,碰了碰胳膊肘。
代表路上的好運。
一般倒黴的時候都這麼幹。
“冒險者就是這樣,你知道的。大部分的冒險者其實都是很缺委託乾的,市面上大部分委託都被那些有名望的小隊或者團體給搶走了。”
帕斯科無奈的聳聳肩。
“我也知道城裡很舒服呀,可是城裡沒有合法的錢讓我賺嘛。那座城畢竟已經沒落了,所以我們就只好成為另類的遊牧者,追逐委託而生咯。”
另類的遊牧者,形容的真實貼切。
“難怪如此,怪不得很多傭兵都把職業化的冒險者小隊當做自己的競爭對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大家都是遊牧呢。”
這就純粹是非常正確的廢話。
帕斯科咧嘴一笑,臉上的皺紋因此堆了起來,還順便露出了兩顆黃牙。
“所以啊,我和我的手下就想著離開,順道去帝國控制區轉一轉,聽說帝國好像有點不太太平,我自信在各個方面還是有點門路的,也許有人會需要像我這樣的人?如果運氣好了,說不定我新的僱主會願意給我一張風行關的通行證,讓我也有幸見識一下帝國的花花世界呢,哈哈哈。”
“那你恐怕就要失望了,帝國一時半會兒還亂不起來,至少現任皇帝死之前不會。你所期待的情況,你恐怕有的等。”
“那也無妨!兜兜轉轉,總能找到活計,如果實在不行的話,那麼……”
一邊說著,帕斯科還一邊用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刀。
維納爾看見了這樣一幕,真的很想跟上一句,不好,我的刀上有毒!
還是算了。
“所以你還兼職這個?維納爾撿起一顆石子,精準的打在了他的刀刃上。”
刀刃發出一陣響鳴。
“哎!這世間,本來就是誰有錢就掙誰的。他們有那麼多錢,又花不完,我幫他們花花,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