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開始挑選武器或者說,爭奪武器。
似乎是為了給戰鬥增加一些懸念,競技場在場地中央居然還插了一把武器。
即使隔著老遠,維納爾也能一眼看出來,這把武器的品質和其他武器相比,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兒。
那是一把長刀,金色的握柄,符文的刀身,很明顯,競技場的舉辦方給場地裡安了一把符文武器。。
那位女士幾乎是在入場的一瞬間就放棄了自己身後放的那些破銅爛鐵,狂飆突進的直接衝向場地中央。
但是很可惜,他們的站位恐怕也是經過精心設計的。
金陵那一邊很明顯要比她更加靠近。
幾名身手矯健且眼疾手快的傢伙幾乎是飛一般的拿起武器,然後衝到前面,把武器護在身後,用長柄對準了衝鋒過來的女人。
面對前鋒,身上的胸甲並不算好的女人也不敢硬衝,只能退了回去。
維納爾並不意外,畢竟那個女人肯定是要比他的對手強的多的,給對面一點優勢也沒什麼。
但就在維納爾以為,那些精靈其中之一將要拔出武器,作為抗擊對面的核心時,很明顯舉辦這場比賽的人一開始就並不打算讓一切發展的這麼順利。
一名站位比較靠後的人,伸手就向那把武器抓去。
結果立馬就被自己的隊友反身過來捅了個對穿。
場上發出一陣陣驚呼,不僅僅是他們沒想到,維納爾也沒想到。
甚至就連場上中央那幾個人也沒有想到。
幾人分神向後一望。
而就是這一瞬間的破綻。
那個叫蕾麗姆的女人就立即抓住了機會。
一把抓住一個手持長柄連枷的傢伙的武器尖端,完全不顧自己的手有可能會被劃傷,直接就用蠻力把他拽出了隊形。
然後在他的驚呼聲中,一腳踩出了他的脖子,一運力,咔噠一聲,他的脖子當場就斷了。
發現隊友慘狀的幾人立馬又重新組成了陣型,組織好前後站位,不如再給對面留下一點點破綻。
而這使那幾個沒那麼快的傢伙也趕了上來。
他們也看清了全程發生了什麼。
而在彼此的站位之間,還在交頭接耳。
“原來如此。”
維納爾點點頭,看來經營這處設施的負責人是個懂人心的,知道一帆風順或者光是精彩廝殺的表演,總有一天人們會看膩,乾脆就加入了這樣的戲碼。
場上這些人從事的職業是相同的,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們是鐵板一塊的,或者說應該是早有摩擦或嫌隙的。
結果那個被捅了對穿倒在地上的傢伙,竟突然暴起,直接撲向那把武器。
居然沒死,還有力氣!
但是他這孤注一擲的抉擇也沒有起到什麼大的作用。
幾乎是在極短時間,內場上的幾人就立即達成了共識,僅僅只是一個照面,他一個人就承受了至少十幾下攻擊,在有限的空間內來了一次一打十二。
盔甲被拆開,頭骨被打碎,這位最勇敢同時也是最狡猾的傢伙,就這樣成為了這場比賽中第一位死者。
而在這個過程中沒有給蕾麗姆造成任何的傷害。
觀眾席上的人們就這麼看著這合理而又荒誕的戲劇,維納爾身邊的這位商人老哥還往自己的嘴裡送了一顆椰棗。
在這無比彆扭的情況下,兩方就這麼對峙著。
只不過居然每一次蕾麗姆的洞嚇和威懾,居然都會把自己的站位往前前推一下。
一點一點的,這女人居然還靠近那把符文武器了。
而反觀精靈這邊,明明有三十多號人,維娜敢肯定他們中間夾雜著好幾個超凡者,就像剛剛那個狡猾的傢伙一樣,有這樣的戰力,付出幾條人命一擁而上,就算不拔刀,也肯定能夠殺死蕾麗姆。
但隱隱之中,他們似乎的還有小團體,每一次細微的移動都讓他們和隊友之間彼此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維納爾看著他們彼此間的佔位,看著那時不時出現的空隙,大致也能推斷出來,這三十多號人裡至少有五六個小團體,就這麼團結而又內鬥著。
而蕾麗姆似乎也放棄了把那把刀拿到自己手上的打算,當然這是維納爾的視角。
手中握著自己搶過來那染血的連枷,依然在姿態上做著威懾的行為,時不時往前前挪一下,似乎立馬就要把那把武器搶到自己手裡,但其實總能很巧的被對方給逼回去。。